我压着她问：「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我报警，将你勾结器官买卖组织的证据交上去，你去坐牢。」

黄晴尖叫：「我不要，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像王秀兰那样，我……」

我捏着她嘴巴，将她剩下的尖叫堵了回去。

黄晴可怜、无助地呜呜哭。

我继续冷酷无情：

「第二个选择，你以后老老实实的，别搞什么幺蛾子，零花钱上交，随叫随到，给我当小妹。我就考虑饶了你。」

「二选一。」

我松开了捏黄晴嘴巴的手。

黄晴嘴巴一自由，就尖叫：

「不可能，我哪个都不选，爸爸妈妈和哥哥不会看着我去坐牢的。」

「让我给你当小妹，你做梦。」

「黄蓁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

12

黄晴正发着疯，我将门打开，对站在外面的柳菀点了点头，抬脚就走。

柳菀追了我两步：「蓁蓁……」

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

「好好劝劝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黄楚急匆匆地过来，跟我擦肩而过。

然后，他停下，看了我两眼，例行公事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好着呢，有事的是黄晴。」

黄楚问：「晴晴怎么了？」

我：「被我打了。」

黄楚：「……」

柳菀催他：「你去看看晴晴，好好劝劝她，我劝劝蓁蓁。」

黄楚大步走向黄晴的房间。

柳菀拉着我，不让我走。

就在拉扯间，我听到黄楚的惊呼声：「晴晴，你怎么了？」

黄晴号啕大哭：「哥，我被蓁蓁那个小贱人给打了，我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呀，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黄楚沉默了。

片刻后，黄楚弱弱道：「我也打不过她。」

黄晴：「哇！」

我跟柳菀相顾无言，她不让我走，也不开口说话，只是执着地拉着我。

黄善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他推了推眼镜：「怎么回事？」

没一个搭理他。

再问，柳菀突然捂着嘴，哭着跑了。

黄善乐不悦地看我：「你，你怎么气你妈了？这么大的人怎么就不能懂事点，一天天的……」

我：「……」

无妄之灾呀。

柳菀回头大吼：「不许凶蓁蓁。」

黄善乐：「……」

黄善乐安慰柳菀，黄楚安抚黄晴。

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想了想，出门去找了方钰。

方钰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咋，你被打劫了，怎么这个样子？快进来，让我看看，小可怜，你是被所有的人都抛弃了吗？」

她一个熊抱就将我拉了进去。

我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了，让我先洗个澡睡个觉吧，我一天一夜没睡了。」

「行行行。」

方钰将我推进浴室，拿了澡巾和一身换洗的衣服：「你先用我的，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