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说不清。

9

我随便抢了一辆车，将人打晕后，扯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上车。」

我招呼倒霉鬼。

「好好好，谢谢大佬，谢谢大佬。」

倒霉鬼连滚带爬上了车，还没等他坐稳，我油门踩到底，车就飙了起来。

倒霉鬼「啊啊啊」尖叫个不停。

这车，还真带劲，没个百万下不来。

这黑心的狗医院，看来挣了不少钱。

我直接导航到最近的派出所，报了案。

地址，是倒霉鬼提供的。

毕竟，我一睁眼就到了那里。

开车的时候又一路跟着导航，没记住路。

忙活了一整晚，到早上的时候，我终于闲了下来，借了派出所的电话，打给了柳菀。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那头传来柳菀的哭声：

「蓁蓁，蓁蓁，你到哪儿去了？怎么一晚上不接电话？你要急死我呀。」

「你没事吧，警察同志都来家里了，说你可能被绑架了，吓死我了。」

「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柳菀说得颠三倒四，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

可能，真的被吓坏了。

我听着她的声音，心突然软了下来，我疲惫地靠在沙发垫上，挨个回答她的问题：

「我在派出所，昨天手机掉了，没接到电话。」

「我没事，没被绑架，没受伤。」

「我在派出所是因为，因为我要，我要报警手机丢了。」

「对，手机丢了，所以得报警，毕竟这个手机挺贵的。」

「妈，你给我请个假，今天可能没法去上学了。」

「……」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柳菀，我头一歪，靠着就开始睡觉。

一晚上没睡，困死我了。

10

柳菀亲自来接我，黄楚开车。

我睡了一路，回去后，继续睡。

柳菀欲言又止，但都被我「太困了，想睡觉」给堵了回去。

直到睡足了十个小时，我才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黄晴在不在家。

黄晴在家，她刚出了房门。

好极了。

我直直地朝黄晴走了过去。

她看到我，神色明显慌张起来，她勉强笑道：「蓁蓁起来了呀，来，赶紧吃点东西，你一天都没吃饭了……」

啪！

我一巴掌打断她的话，将她打蒙了。

「黄蓁蓁，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要打我，我招你惹你了吗？」

啪！

我反手又给她一个巴掌。

「黄蓁蓁。」她生气了，「你个疯子。」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她尖叫着要找大人告状，被我拽着头发，拖回了房间。

咔嚓，反手上锁，左右开弓，拳打脚踢。

黄晴招架不住，满地乱跑：「黄蓁蓁，你发什么疯？你凭什么打我？」

柳菀听到动静，在拍门：「蓁蓁，蓁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打晴晴，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