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双关的笑着问:“你在外面偷吃了吗?”

谢珩也笑,但没有回答许司铎的问题,转过头去看刚才还和许司铎说着话,一见到他就变成哑巴的沈嘉禾。

“是你做的吗?”谢珩笑着说,“他做的我可不敢吃。”

沈嘉禾不知道他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在意这件事情的人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她撇过头当没听到,在心里和自己生闷气。

谢珩没得到沈嘉禾的回答也不生气,转而问:“还疼吗?”

沈嘉禾听到这话总算肯搭理他了,她皱着眉头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谢珩和许司铎更无耻一点,可能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他们想干什么,可惜想要维持一段长久的关系光靠做是不行的,还需要良好的沟通。

谢珩和许司铎都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们等到吃完了这顿加餐之后才开始这个环节。

碗筷还摆在桌上,三个人坐在餐桌边,沈嘉禾在一边,许司铎和谢珩在另一边,像是在面试一样。

这场谈话其实应该在几个小时前他们刚见面的时候进行,可惜当时他们都选择被欲望和情绪操控,放任自己先抓着人肏了一顿。

不过谢珩觉得这样的先兵后礼的谈判可能对沈嘉禾来说更有用。

“生活就像是一场强奸,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就享受它。”沈嘉禾看起来很不高兴,“你们是想这么说吗?”

谢珩觉得沈嘉禾很可爱。

许司铎大概也这么想,谢珩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里带着的一点笑意。

“如果你想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许司铎温和的说,“但是我觉得可以不用这么悲观。”

沈嘉禾看着许司铎,破罐子破摔的说:“因为我们充其量只能算诱奸,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