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汇入晚高峰刚刚过去的车流中,许司铎突然开口,“周日的时候贺南枝去过什么地方?他说他落了件挺重要的东西,又不知道落在哪儿了,让我帮忙找找看。”

周日贺南枝出门是有司机跟着的。

这还得多亏周六的时候贺南枝打游戏打了个通宵,第二天睡到下午三点起,起床一顿吃完早中晚三顿饭之后,硬是要出门去俱乐部摸摸他的宝贝法拉利。

结果贺南枝开着谢珩车库里的迈巴赫出门没多久,就跟一辆网约车怄气把车给撞了,还是全责。

周日一大早,谢珩出门的时候直接把车库钥匙一起带走了,给贺南枝留了一辆保时捷和一个司机。

贺南枝说要用一辆法拉利和谢珩换被撞的迈巴赫的事情许司铎当晚就听谢珩说起了,但谢珩和许司铎都觉得要是谢珩真换了,贺南枝能跟谢珩冷一个月的脸。

都二十七岁了,但还是完完全全的小孩子脾气。

司机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在谢珩身边工作了五六年了,对许司铎和贺南枝也不陌生。

其实司机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许司铎这问题问的相当没道理,要是贺南枝真的让许司铎帮忙找东西,怎么会不告诉他可能落在哪里了。

但司机出于对许司铎的信任,没多想就说:“周日……贺先生只去了燕州大学,没到中午就让我送他去高铁站离开燕州了,要是落了东西的话,应该只会在燕州大学。”

燕州大学?许司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许司铎也是燕州大学毕业的,四年本科,两年非全硕士,毕业的时候都是优秀毕业生,至今名字还写在学院的历届优秀毕业生公告栏里。

仔细想想他毕业之后都没回母校看望过,或许也该腾出点时间回去看看了。

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沉,但灯光却明亮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