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梗着脖子,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你亲过他没?”

“没…没有……”秦乐如实答到。

男人脸色却并未因此舒缓,联想到某个行事暴躁恶劣的狗杂种,即使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将其问出口。

“那萧弋呢?”

秦乐一怔,脸上晃过一丝心虚,仓惶地别开了视线。

这副模样落入男人眼里,自是无所遁形,许慕清顷刻间便联想到了萧弋是怎么含着这张本来只被他亲过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