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婊子一碰就软,肯定窝在对方怀里被扇着逼揉着奶,玩儿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然后再被亲到连话都说不出。
这贱货,不管是在谁怀里都是那副模样。
天生就是要勾着男人把他干烂的狐狸精。
他忍不住气急败坏,生了些许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可联想到不久前对方在萧弋怀里拼命挣扎的模样,又莫名感到一丝诡异的庆幸。
他现在肯定一看见萧弋就躲。
不过……看着那小婊子还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对着他发骚,下腹绷的要命,可那口肥穴暂时又插不了,当下心痒难耐,忍不住咬了咬牙。
“贱货。”
秦乐一颤,听见许慕清的声音以为对方又想做些什么,害怕的直往外缩。
瞄了眼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下忍不住开始后悔,许慕清都这么问了,应该直接说没有的……
在无数次的苟合中,他早就学会了如何应承这三人。
这群高高在上的少爷颐指气使惯了,暴戾恣睢也好,目下无尘也罢,其实只要迎合好他们,把最下贱的姿态摆给他们看,做一条露着逼摇着奶的母狗也没那么难熬,他们不就是最喜欢看他发骚发贱吗。
况且又不是会一直做母狗。
毕业了就与他们毫无干系,他会有新的生活。
至于他们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秦乐并未当回事,这几人从来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大概率也没有跟人分享的习惯,所以理所应当的想要独占一个用起来还不错的性玩具。
于是他压低声音。
“只想做你的贱货……”
即使发出过比这更下贱的浪叫,但此刻他还是羞耻地抬不起头来。
男人死死盯着他,瓷白的脖颈上爬上了些许红晕。
“我的?”
他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幽黑的眸子,无路可退,只能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发展出乎秦乐的意料,许慕清一边强迫秦乐帮他撸那玩意儿一边逼着秦乐叫他“皎皎”。
虽然中途出了一些意外。
许慕清对着他说:“我妈怎么叫我你就怎么叫。”
他哪儿知道这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对方骂他是小贱货,不可置信地准备扇他的奶子,他只能主动搂着对方的脖子,用他能发出的最骚贱的声线哀求男人:“我想你教我……”
那声音比叫床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叫许慕清又硬了,粗硬的巨物抵在他的腰间,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他又惊又怕,却不敢轻举妄动。
“皎皎。”男人说。
“皎皎……”他复述了一遍。
许慕清似乎对此很是满意,便没有继续解他的裹胸。
他松了口气。
要是被对方发现他的奶子里面全是奶汁,那两颗不知道会被弄成什么样,仅一个秦书礼就够他受了,要是再多一个许慕清,那里肯定会被玩儿烂的。
于是到最后,他只能边两手伺弄那根腥物,边被许慕清逼着用叫床一样的声音叫他皎皎。
可男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漂亮的狐狸眼因被侍弄的舒爽而微微眯着,嘴上却是咄咄逼人,看着正服侍自己的小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了撸男人鸡巴,是不是正想着怎么给秦书礼撸?”
男人一边艰难地喘着气一边死死盯着他看。
手里的肉棒开始微微痉挛,秦乐不敢在男人发泄的时候惹怒对方,呜咽几声,看着比自己拳头都要大的龟头,咽了咽口水,生怕不小心就惹怒对方。
“只给皎皎撸过……”
“只给我……”
男人呼了几口气,又重复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