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只把他当做最下贱的母狗,人人可以上的婊子,他却胆敢说喜欢,许慕清有洁癖,平时看到一点脏东西都厌嫌至极,听见这话估计只觉得恶心吧,萧弋更不必多少,恶劣暴躁的纨绔,性子又桀骜,对于他这样的母狗,向来都是不耻的。

于是他心中了然,咬了咬唇,眼神有些迷茫,“喜欢你们的……鸡巴。”

“萧弋哥哥也硬了…乐乐帮你好不好……乐乐可以帮皎皎,也可以帮萧弋,谁都可以。随便你们弄…哪里都可以的……”

“谁都可以?”长久的寂静之后许慕清反问道。

怎么生气了。

他都说了可以随便他们弄,现在却都是一副怒气填胸的模样。

之前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弄过,现在却做出这种情态,那他能怎么办,明明都硬成那样了,明明是有感觉的。

许慕清刚刚看他乳肉的时候,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那里揉坏,还射那么多到他脸上,鸡巴腥得不知多久没射过了。

萧弋本来就喜欢叫他母狗,他在地上边爬边摇穴时看他的眼神凶得要命,吃他奶子的时候,更是差点把那两颗嚼掉。

不给弄生气,给弄也要生气。

心中不解,又总觉得那两人会突然动手,不想惹怒他们,更不敢说话,只是垂着眼睛,看着地面,佯装发呆。

“你刚才叫我什么?”

萧弋突然问道。

许慕清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磨了半晌,假装没听见,但萧弋根本不像许慕清那样好糊弄,不达目的不罢休,根本不肯放过他,无奈,只能微微往后挪了挪,低声开口:“萧弋哥哥……”

之前萧弋逼着他这么叫来着,他以为萧弋喜欢,可对方听了似乎并没有什么愉悦的反应。

“那秦书礼和我,你喜欢哪个哥哥?”

许慕清比秦乐小几个月,闻言,只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并未说话,秦乐明明看起来比他小……

“你。”秦乐甚至根本未思考,便直接开口。

话音一落,却见萧弋微微侧首,看向站在门边的男人,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是吗?”

低沉的男声响起。

半眯的眼睛骤然紧缩,顺着萧弋的视线看过去,浴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秦书礼正站在门口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人几番巡弋,最终目光落在了萧弋的外套上,不知是因为腰上的伤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秦书礼的脸色有些苍白。

诡异的感觉让秦乐有些无所适从,即使刚刚他当着秦书礼的面对着萧许二人露出下体,又那般下贱地勾引他们,可这副场景真的被其撞破,他又觉得极为抬不起头。

他不想在秦书礼面前这样。

看着镜子,不发一言。

镜子里的青年清瘦白皙,眉眼低垂。

那双下至的眼睛有些沉滞,薄唇殷红带着些许水意涔涔,他的身旁围着两名面色不善的男子,一个剑眉星目,一个清艳矜冷,皆皱着眉。

那两人极为高大,便衬得他有些纤弱。

他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镜子中的是他。

许慕清发现了他的异常,缓缓抬起头,看向那面镜子,很快又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低声询问道:“怎么了?害怕了还是不高兴了?”

他这才诚惶诚恐地摇了摇头,视线却未离开挪移片刻,似是逃避,他其实并未太在意镜中的几人,只是呆滞的停留在了镜面上,他注意到了镜角处的菱形花纹,一共有二十八个,接着他看见了管家给他准备的洗漱用品以及各式各样的护肤品,浴室的灯是暖黄色,空气里滞留着方才许慕清涂抹在他身上的一种香香的乳液的味道,许慕清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