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
“保持安静,爸爸。”
他用法语对着萧故说。
说完,用了生平最声嘶力竭地语调开始呼喊楚昭昭。
想想看她接下来会看见什么她可怜的儿子,被她的丈夫打断了腿,还被推下楼。
在丈夫和儿子之间,楚昭昭总是会偏向萧弋一些,萧故对此一直颇有微词,但这是母爱啊,萧故又能说什么呢,他可是他们俩的孩子。
在楚昭昭出现的那一刻,他看见了他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
楚昭昭不会轻易原谅萧故的,萧弋知道,所以后来他很轻松地就跑了出来。
没想到许慕清也跟了过来。
看着眼前人到现在,还一直不自觉地瞟向许慕清,他攥了攥拳,心中更怒,语气也忍不住加重了一些:“你还看他!?”
秦乐一抖。
只见那人凑近了些许,殊艳浓丽的五官近在眼前,作为混血,萧弋的五官比一般人深邃一些,尤其是眉骨,全然是西方人的模样,虽然俊美,却十分显凶。
陡然逼近,本就压迫感十足,偏偏声音冷硬。
他有些发抖,萧弋自然看见了,眉头皱得更紧,有些难以置信:“就这么怕我?”
“许慕清抱你你怎么不抖?”
他怒极,突然又想到秦乐失忆的那段时间里都跟秦书礼一起,那秦书礼岂不是……虽说现在秦书礼已经没什么竞争力,可想到不久前秦乐对秦书礼的态度,那副欲求不满的小婊子做派,不知被人怎么弄了,肯定跟傻子似的,掰着下面,被秦书礼插狠了,也只呜呜咽咽地小声叫着哥哥,连求男人轻一点都不敢。
他才不信秦书礼没有碰过他,他下面虽还是粉白色,可刚刚一被男人看就开始又缩又抖的开始流水,明显就是被操久了,都有生理反应了,一看就流水,不知被人灌了多少精。
且刚刚秦书礼出现的时候他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偷偷看了秦书礼好几眼,萧弋一直看在眼里。
现在对许慕清又是这样。
凭什么啊。
看着几乎蜷进许慕清怀里的秦乐,他咬了咬牙,看起来更生气了,一时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烦躁地看着那两人,想了好一会儿,才凑近了一些,生硬道:“许慕清凭什么?”
说完,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咄咄逼人地继续道:“被我弄的时候就老想着他,还非要他抱,明明之前还对着秦书礼发骚,一看见许慕清,连秦书礼都不管了,许慕清怎么你了……凭什么……”
“你怎么老看他,看着我!”
“你不喜欢我叫你母狗,我以后都不叫就是了……他操你……也没比我少多少,你凭什么一直看他,明明我也在你旁边,为什么一直往他身边缩!你不会,不会他妈是……”
其实操秦乐最多的就是萧弋,另外两人的次数加起来都不一定比他多,他实在气不过,许慕清却一副好整以暇地模样,看着那人得意地模样,剩下的几个字又生生被萧弋咽了回去。
听完萧弋的话,许慕清的脸色不再难看,眼中阴云尽散,虽是面无表情,可那双漂亮的黑眸却莫名沾沾自喜,眉眼间的得意之色更是刺激得萧弋绷紧了下颌。
他不以为意地看了萧弋一眼,颇为骄矜地仰起下巴,嘴角微微勾起,看看这条只会无能狂吠的落水狗,他怎么敢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