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根紫黑上裹满了晶莹的液体,铃口处的腺液不停往外泌,秦乐一时没含住,粘稠的液体便挂在了殷红的薄唇上,他的唇舌已经被那东西磨成了一样的颜色,正微微翕合着,像是一口被操得艳熟的女穴。

眼见许慕清面露烦躁,几欲发作,连忙吻了吻那根磋磨他已久的鸡巴:“皎皎。亲。”

许是舔了太久,舌头有些麻,他叫许慕清的时候鼻音有些重,多了一股欲拒还迎的柔顺感。

几乎瞬间,大股的浓精喷射在了他的脸上和未闭合的嘴里。

之前每次给许慕清口的时候,对方都会让他将精液吃干净,所以在萧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之前,他就先一步舔掉了许慕清龟头上残留的液体,又将其尽数吞咽。

“吃,吃干净了。看。”

说完,似是为了验证,又将嘴巴张开,表示一滴也未遗漏。

只是不知为何,方才还有所隐忍的萧弋却突然爆发,低骂了一声,将他从许慕清半点未疲软下去的阴茎上拽起。

许慕清看着萧弋,烦躁地啧了一声,长臂微展,又将人拉回了怀里。

乌发散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有几缕贴在唇角,衬得他的五官极为糜丽,只是表情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对着萧弋忍无可忍道:“你他妈又发什么疯,滚出去。”

萧弋没有理许慕清,只是抬起了秦乐的下巴,一边擦拭着他脸上的精液,一边看着他,绿眼睛里晦暗一片,他并不擅长忍耐,锋利的剑眉几乎拢在了一起,呼吸也重了几分。

他强忍着,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缓一些,但他显然不善于伪装成良善之辈,怎么看怎么凶,薄消的唇微微抿着:“你就这么喜欢贴着许慕清?”

他皱着眉,像是忍无可忍:“每次都是这样,你就只看见许慕清,之前就上赶着往他怀里钻。许慕清他妈有什么好的,你怕我,怕秦书礼,凭什么不怕他?”

说到秦书礼,萧弋顿了一下,那一枪……他其实瞄准的就是腰侧,所以只擦伤了一点皮肤,弹壳陷入了肉里,他没想过要弄死秦书礼。

只是他父亲…他没想过这个,之前以为秦乐……他未多想推开阻拦的人群,只身跳入冷水里,他父亲一定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因该知道他的态度,知道他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从小到大,他的父母,祖父母,从来对他有求必应,过度的溺爱加上特殊的家庭环境让他产生了一种,无论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的错觉,所以他不理解萧故为什么要那么做。

甚至没有想过,萧故居然会动手,他明明知道他的心意。他想要他,只能是他,萧故明明知道的。

万幸,他并未出事,秦书礼将他照顾的很好。

之前他对萧故说,秦乐要是有事,那萧故唯一的儿子就没了,当时萧故听完,只是冷笑一声,全然不以为意,叫人按着他,拿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亲手打裂了他的腿骨。他咬着牙,忍着剧痛,低着头不吭一声,萧故却扯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头。两双相似的绿眼睛对视着,他的父亲恶劣地眯着眼睛,告诉他,他就是立刻去死,他也不在乎。

但萧故并非真的不在乎。

因为他很快就支开了众人,面无表情地警告萧弋,要是敢告诉楚昭昭,就弄断他两条腿。

本来他并不想向楚昭昭告状,脑中都已经想好了托词,只说摔下了楼梯就是,偏偏萧故要这么威胁,于是,他一秒钟都未犹豫,直接推开了萧故,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倒在湿软的草地上。

萧故站在窗口,锋利而艳丽的绿瞳不可置信地微微收缩。

楚昭昭这个时候在三楼卧室午睡,萧弋很清楚他妈的习惯,于是他仰躺着,对着面色沉郁的萧故咧嘴一笑,似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抬起食指,放在唇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