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方才还慢慢挺进的巨根似是被什么刺激,竟然整根插入,子宫像是被人狠狠锤击,他几乎昏死过去,可高速抽插的阴茎却又生生让他清醒了过来。

他翻着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一个字也说不出,勾着脚,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人粗鲁的侵犯。

男人不懂章法,肆意粗暴,双目不知为何有些猩红。

他像是最低贱的玩具一般,被随意使用着,那根阴茎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快速抽插着,每次都是整根没入,下体全然成了男人的专属鸡巴套子,子宫被撑到大开,严丝合缝地贴在那根狰狞的巨物上。

他被操了很久。

久到潮吹了无数次,开始在床上乱爬企图逃离那根可怕的鸡巴,却还在无意识地讨好着秦书礼:“最喜欢哥哥的鸡巴……”

“婊子……喜欢哥哥的……”

“好喜欢哥哥的鸡巴……”

男人揪着他的阴唇将他拖回身下,像是骑母狗一样,他一边爬,那根巨物便跟着深入。

“喜欢哥哥的……”

接着,秦乐醒了过来。

梦里的一切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他摸了摸下腹处,那里似乎真的被一根粗大的巨物顶到高高鼓起。

秦书礼…那里……会像他梦里那样大吗……

如果真的那么大的话……会坏掉的吧……

想着梦里他下贱的模样,脸烫得要命。

他怎么会……怎么会做出那样的情态。

明明被那样对待,可对象是秦书礼,除了重重的负罪感和羞耻心,他好像一点儿也不难过。

“喜欢哥哥……”

情不自禁地呢喃出了梦里的最后一句话。

不。

双眸瞬间清醒。

攥着被子,将脑海中的画面尽数驱除,他们是亲兄弟,要是秦书礼知道了他做了这样的梦,一定会厌恶他吧……他一定会觉得恶心至极的,他那副模样,要是被秦书礼看见……

绝不能……好在这只是一个梦,除了他,谁也不会知道。

对。

只是一个梦。

他是哥哥。

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他再次翻身入眠,脑中却总是浮现出秦书礼的身影。

好在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打开门,下楼,听见客厅有人在议论萧家许家……好像是那两家的独生子都跑到了赫尔纳来。

萧家……

他总是能听到关于萧家的传闻。

说起来,近日他的记忆并未出现任何衰退的迹象,他清晰的记得前几天管家夫妇聊天的时候,无意中告诉他,萧家的继承人离开了家族。

好像叫萧弋。

他不甚在意,仰着头,在人群中寻找秦书礼的身影。

不在。

有些失望地走下楼,和众人打了招呼,管家告诉他在厨房给他留了一些吃的,热一下就能吃。

道谢后,独自进入了厨房,阿姨本来在洗碗,看见他进厨房便准备重新帮他做一份早饭,他摆了摆手,拿起管家预留给他的食物,示意阿姨不用麻烦。

几下将冷食吃完,走出厨房,却发现方才还热闹的大厅里,此刻一个人都没有。

门口处倒是站着三个极高的青年。

接着,他看见了其中的秦书礼。

心下一颤,想起了昨晚的梦,脸颊莫名发烫,可双脚却不听使唤,欣喜地走到了那人身前。

又忍不住惶恐。

昨天早上,秦书礼肯定是生气了,不然怎么会突然不告而别,秦书礼从来不会那样的。一定不喜欢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