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的耳垂又红了,是因为热吗?

他有些欣喜,他很喜欢秦书礼耳朵红红的样子,这和他平日里疏离冷淡的模样大相径庭,添了些许说不出来的烟火气。

很好看,他满意地眯了眯眼。

男人盯着盘子里的食物,并未抬头。

秦书礼知道秦乐只是因为好奇才这样,他知道秦乐对他没有任何想法,但从早餐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偷看了他四次,这让他近乎产生了一种无可理喻的错觉。

他忍得,很苦。

好几个瞬息之间,他真的不想忍了。

于是双眸更沉,薄唇微抿,低声道:“别看了。”

闻言,秦乐一惊,猛地回过神,差点没拿住手里的餐具。

秦书礼连头都没有抬过…怎么知道他在看他……一时无措,慌忙解释:“你很好看,我……”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秦书礼呼吸一滞,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半晌,修长的指骨紧紧攥起,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绕开秦乐,径直回了房里。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没有看见秦书礼。

这让他有些惶恐。

他生气了?还是不喜欢他偷看他?他真的很怕把秦书礼惹恼了,他就再也不肯理他了。

或许应该跟他道个歉,如果秦书礼不喜欢他这样,那他以后再也不会偷看了。

秦书礼是个很特别的人,即使看起来十分冷漠,但骨子里也是个很温和的兄长,有着常人不易察觉的细腻。

在秦乐眼里,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很有耐心,记得秦乐所有的喜好,知道他对某种食物的偏爱,他从未对谁发过火,虽缄口不言,却总是抽空和他一起刻些小玩意儿,即使对此全然不感兴趣。

不过最令秦乐意外的是,秦书礼居然记得他例假的日子。

当对方面无表情地对着他说出经期注意事项,并且强硬地换走他手中的冷饮时,看着那人泛红的耳垂,他心跳得很快。

好吧,他其实不太想叫秦书礼哥哥。

要是能叫他书礼就好了……

可能白天想了太久,晚上他做了一个关于秦书礼的梦。

只是梦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难以启齿了。

梦里,他跪在秦书礼胯下。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接着,一根粗长至极的可怕巨物露了出来。

他解开胸前的束缚,将两颗奶球尽数展示给秦书礼看,像个最下贱的婊子,摆动腰肢,捧着两颗奶子,开始用奶头去蹭那根巨茎。

“是哥哥的婊子……”

“哥哥,让婊子用贱奶伺候你好不好……下面……下面太紧了……”

他熟练地用最淫贱的声线乞求男人,似乎怕极了胸前那根巨物,讨好地一边叫着哥哥,一边摇着奶子伺候男人。

“射过再插进去好不好……哥哥……哥哥会答应吧……”

男人充耳不闻,揪着他的两颗肥大的乳头将他从地上拽起,他跨坐在秦书礼身上。

男人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开始扇打他的下体。

肉唇被扇得歪斜,他一下一下地扭着腰,企图挣开那可怕的手掌,却换来了男人更凶狠地对待,阴户上方的肉蒂被人死死揪住,他大叫着求饶。

“不……”

“哥哥……”

“哥哥,饶了我吧……”

“哥哥……哥哥,啊啊……操烂婊子吧……别弄了……”

“操烂我……哥哥……”

“婊子的贱穴……想被哥哥弄坏……”

他一边叫着,一边对着男人提住两颗奶头,将肥硕的肉球整颗提起,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