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有你这么不正经的教练吗?”沈景远咬着牙反问,很缓慢地动了动身子。

晏轻南手按住他胯,哑声道:“你只需要感受我就可以了。”

练了半个多小时沈景远出了一身汗,晏轻南问他要不要休息下,沈景远正玩儿得开心,说不用了,我们跑快点好不好,我想吹吹风。

晏轻南揽了揽他腰,说:“你这要求别人可能满足不了,但是我可以。”

他让沈景远把握着缰绳的手放松,操纵着马,速度很快提起来。

耳边风声渐大,马蹄扬起尘土,沈景远笑了出来,凉爽的风灌满了全身。生病之后沈景远没有一刻能像现在这样畅意地奔跑,不用担心下一刻是不是就会晕倒,不用担心那些数不清的药片有没有吃对,不用担心接下来要做的检查疼不疼,不用担心晏轻南在病房外面坐着有怎样难受的心情。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肆意跳动。

马在树荫下套着,晏轻南和沈景远站在树的另一边。

沈景远玩儿累了,靠在他身上望着天。

“你以前经常来吗?”沈景远问,“好像也没见你来过,怎么这么厉害?”

“以前经常,尤其是上大学的时候。”晏轻南说着,抓了抓他头发。

沈景远头发被风吹得有点儿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