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痛快?”裴枢咬字玩味,愉悦地松开她,“放心,这就给你。”

不仅给她痛快,还得让她爽翻了才是。

可惜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一被松开就又要往前爬。

但这一次的逃离就和刚才不一样了,玉腿无力,雪臀轻扭,腰肢塌软,美眸迷乱,像是酥了骨头的妖精似的,被囚在床上做禁脔。

裴枢打开锦盒,将戒圈取出。

风月场里总归存有一些助兴的物什,他向老鸨请教时点明是要让女人舒服的,这倒是难住了老鸨,毕竟从古至今,在床上索求更多的永远是男人。

好在春苑盛极一时,能让女人舒服的物什倒也不少。

姜泠不见裴枢的动静,疑惑地回头察看。

视线模糊,依稀见他把一个戒圈套在了欲兽上。

她连赌牌都不懂,又怎么联想到这物什的妙处。

少一分神,沉重的男躯便压了上来。

“裴枢,我迟早杀了你!”她紧闭双眼,痛苦地做好了被他强行插入的准备。

他的炙热一如既往,硕大前茎碾过她的阴珠花唇,无视她的抵抗,缓缓往里送。

“呜!”

然而才插进来一个头,花穴便剧烈收缩着,淅淅沥沥地喷出透明汁液。

她直接高潮了。

“果然是好东西。”裴枢抹一把交媾处的水液,戏谑哂笑着,再坏心眼地退出来些许。

欲兽套的戒圈外侧,柔韧绒须被媚肉挤得压弯了方向,小小的倒刺碾过穴口,直接让她再次尖叫潮喷。

“舒服吗?”

“啊……啊……受不了……”她美丽的眼睛泛起白,唇边沾着津液,一副爽翻了的媚态。

裴枢调整好戒圈外侧镶的绒须,对准一吐一吐的粉嫩美穴,直接捅入插到底。

绒须将欲兽装饰成了野兽,往里伸肏时,柔软须面剐蹭着尚未湿润的媚肉,深浅碾磨些许,种下酥麻瘙痒的诱引,配合着火热茎身的催化,即刻便叫她无法控制地喷水;

再往外退时,紧绞的媚肉将绒须反面,背侧深深浅浅的小刺有助于延续高潮,保证让她溺得欲仙欲死,每被插送一次都会喷水。

裴枢原以为是老鸨夸大其词,看着身下的美人仰颈娇喘,乳汁都流得到处都是,方才知道这戒圈是用对了。

“宝贝,还要叫我去死吗?”

穴里被撑着又涨又麻,姜泠连呼吸都很困难,强装未曾沦陷:“……去死!”

殊不知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真想叫男人操死她。

噗嗤

茎身抽出,再完整地捅进来,花唇被蹂躏地不成样子,媚肉鲜红翻折,吐纳着狰狞暴涨的茎身,汩汩淌水。

他插得很卖力,每一下都把穴肉捅开撑胀到了极致,生生把她肏哭了,捣烂了,化作依附于他身上的一抹春色,媚得能融开薄冰。

姜泠被插得啜泣不止,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念头堪比交媾处的泥泞,一会儿恨恨地想要杀了裴枢,一会儿又被他强制送上高潮,在两个极限之间反复摇摆,最后的效果就是她想要扭腰挣扎,但花穴恋恋不舍地含着欲兽吐不出来,仿佛她主动套弄似的,绕着这一根巨大凿捣。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频繁的高潮,情欲因子渗透进了她的细胞,她的骨头,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会搂紧他的颈椎,眼泪汪汪地呻吟浪叫,与他彻底合二为一。

“哈……哈……好棒……太硬了呜……..你混蛋呀…….明明说不用道具的…….”

裴枢牙关一紧,飞速耸动几下把她捅得不会说话:“爽吗?”

她被肏坏了,只会呜呜点头。

道具是懦弱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