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麻木地挑项链:“他不是我男朋友。”

余光轻瞟,裴枢肯定听见了。

买完项链,她就被压着去了他的地盘。

夜幕里,赌场是极带历史岁月的繁华。

她坐在吧台,看着裴枢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他赢了筹码还特地回头冲她示意。

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医生,你看我表现得好不好。

她装作没看见。

这人也真是的,动物求偶还分季节,他倒是四季不分。

她不懂赌牌,他说赢了就算赢,与她无关。

除赌桌以外,这内场倒是有个新奇的地方。

侍应生都是上了年纪的女性,可动作间毫无老态,反而极富风韵。

“这里以前是舞厅,叫春苑,”柏桑好心给她解释,“马六甲乃南洋最重要的战略基地,荷兰佬殖民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应召妓女,后来新政府成立就只能开赌场,这群女人因此没了活路。但裴少从来不为难女人,当了家主以后就叫她们来赌场做工,发正经工资的。”

“所以,现在跟他说话的这个,应该就是头牌咯?”姜泠冷嘲热讽。

中场休息,裴枢回避了所有人,跟一位细眉粉面的中年女士亲切攀谈,似乎在交流什么东西。    43⒗34003

“那是老鸨,现在管账的。”柏桑替裴枢说话。

她冷哼一声。

赌场楼上便是奢华客房,动辄亿金的筹码尘埃落定后,她被迫和拥有筹码的男人去套房休息。

裴枢赢得高兴,像是赢了她一样,忘乎所以地把她压在床上。

她喝了点酒,手脚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抗拒地挣扎:“你放开我!”

“姜医生,我想干你,”他忍了三天实在忍不住了,粗鲁地哄她,开始扒她的衣服,“我刚才学了一点房中术,你不湿也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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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6章 强制高潮·肏死

听见“房中术”三字,姜泠才反应过来他和老鸨究竟交流了一些什么。

亏她还以为裴家家主兢兢业业,来赌场一趟还不忘校对账本呢。

这么不堪入耳的词语,他甚至好意思讲出来。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迟早要给你颜色瞧!”

她尖叫着,抬足踹向他的下身,再奋力向另一侧爬。

床第之事做多了,女人难免也了解男人的弱点。

他的一身精壮肌肉比她的骨头还硬,即便行动不便,压制她也绰绰有余。

唯独胯间的“武器”是极致的强大,亦是极致的脆弱,需赶在上膛之前把枪管卸了,才不会误伤她。

却不是欲兽负伤,而是她的脚踝被金属手指钳住,跗骨跖骨皆由精密冰冷的合金完全包裹着,机械契合的声音犹如准备绞杀猎物的蟒,缠紧咬住便再也不会松口。

大床上,脂匀骨现的冷白女体被拖着回巢,频频扭动的腰肢搅乱身下馥丽鲜艳的波斯床单,丝绸泛起莹润褶皱,与雪乳波纹相得益彰。

上衣扯烂,沉甸甸的雪乳完全露出,小巧乳珠已被床单蹭得敏感,红艳艳的一粒点缀其上。

“这就是姜医生要给我看的颜色?”男人抚上她的奶子,揪住乳珠拉扯,“真漂亮。”

他的散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象征着绝对的统治。

桌案上摆着领带、手铐、绳索,各式道具层出不穷,可他甚至都不屑于去看一眼,单凭绝对的力量就能迫使她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