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脱了,嘴唇也亲了,奶子也揉了,他笨拙地帮她做前戏,生生忍下欲兽的暴涨,一切以她为主。

但她就是不湿,水好少好少,腰肢颤颤地绷着,难以动情。

他很挫败,最后一句话也闷闷的。

“…….都是我不好。”

姜泠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一闭上眼就是这句话。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头专心做事。

冷战使得每一天漫长许多,她甚至不回卧室睡觉,直接在实验室的沙发上将就一夜。

她不想见他,可是每每醒来,身上都盖着他的外套。

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原谅她,偶尔想起章清釉和时芙已经去泰国了,心里就闷得难受。

以前她是不想出去,现在想出去了,才发现屿邸已是囚笼。

人总是这样,想求答案的时候不得答案,终于得到答案了又想要自由,从来都不逢时。

可是杨驰之死的答案,她是从裴枢身上得到的。

那她遇见裴枢……真的就是不逢其时吗。

噔噔。

实验室的玻璃门被敲响。

她想着谁,谁就来了。

裴枢明显是从百忙之中抽空来陪她,胡子都没来得及剃,十分温雅痞坏。

她看着他出神,忘了把衣架上的衣服收走。

“你在实验室裁衣服?”他先破冰。

“你管不着。”姜泠走过去,冷冰冰地把衣服收起来。

绸缎丝滑,从他的指尖游走。

“我只是好奇你会的东西很多,“他试图与她讲和,“画画,裁衣服……你总是给我惊喜。“

“你不懂,”姜泠摇摇头,“这些东西有什么难的,即便做坏了也可以重来,不像做手术……”

“那我和你,可以重来吗。”

她错愕,如水目光之下,是心潮汹涌。

“走吧,”他勾了勾她的指尖,含蓄讨好,“我带你出去散散心,我们去马六甲。”

冷战中的女人总是别扭高冷。

“我不去。”她躲。

裴枢无奈,冲身后的柏桑打了个响指。

十分钟后,直升机从屿邸的停泊平台起飞。

姜泠被绑在座椅上,不情不愿地挨着裴枢。

“马六甲有很多好玩的,“他给她喂水,为又一次的粗鲁赔礼道歉,“我不想你伤心。“

“那你觉得我怎么想?“高空之上,姜泠勉强平静些许。

“我希望,你也想得一样。“他吻去她唇边的水珠。

气流飘渺,直升机穿过马六甲海峡,动荡间,姜泠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

他不希望她哀伤悲痛。

她也一样啊。

正午,直升机慢慢降落在马六甲。

地理绘图上的马六甲。

他们去了许多地方,去荷兰红屋拍照,去圣保罗教堂参观,去Jonker ? street闲逛。

街上的店铺琳琅满目,其中有一家位于马六甲河边的手艺店,店主在给游客定制南洋风格的特色项链,很漂亮,但等的时间很长。

“你先走吧,我自己排队。”姜泠不想直说,推了一下裴枢的轮椅。

她其实不喜欢项链,只想找个由头支开他。

“我等你。”他却固执地要陪她。

“那我不买了。”她怄气。

“买。”

没过多久,店主也注意到他们这对仪表不凡的情侣客人,走过来打招呼,问姜泠想要什么款式。

女孩子选项链,总归是要犹豫斟酌一会儿的。

裴枢未曾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就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