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矛头就那几项。一方面理智是认为宜真将行动进行保密到底是正确的做法,是不论作为公民还是警员应尽的基本责任,也是组织纪律;另外一方面,宜真竟然始终不曾对他透露分毫,情感上跌宕起伏,仍旧不能自洽。
“李议员明知你跟我纠缠了三年,他怎么会相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会完全放弃你?”
又道:“宜真,你现在对我,连这点基本信任都没有了吗?”
宜真长叹一口气:“深哥,你懂的,这是组织纪律。”
陆深的喉头艰涩地滚动一下,耳后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小真,你今天真美。”
话毕,他缓缓跪下去,钻进宜真红裙下摆内。
宜真猛地扣住桌沿,音腔嘶哑颤抖:“深哥....”
男人的头颅在裙子下顶出浑圆的弧度,坚硬的下巴顶到双腿间,内裤扯下,湿滑的舌尖顺着腿缝饕餮地亲吻侵入。
没一会儿宜真便涔涔地出了一层细汗,她努力地夹紧双腿而不成,改而抱住男人的头,鼻梁鼻尖的不断顶弄搞出潺潺的水声,还有他长而有力的舌。顺着甬道长驱直入。担心有人会随时进来,宜真愈发紧张,然而紧张带来的却是更销魂的快感。底下好痒,痒得要命,她需要陆深上来狠狠地进入她。她太想他了。
最后在一阵肉层激烈的抽搐中,宜真喷射到陆深的嘴里。
裙子底下是一片滋滋作响的咂舌声。
宜真缓缓地倒了下去。陆深却是起来,重新将她拎起来翻过身去,令她撑住镜子,含住她的耳垂道:“小真只能是我的新娘,谁也不能碰,知道吗?”
说着便从后面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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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他操你了吗
陆深将一股股浓稠白灼精液,不容抗拒地射进宜真体内。半软的物件拔出去后,湿滑粘稠的液体随着嫩肉的翕合蜿蜒而下。
宜真此刻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将她抱到沙发上,掰开双腿擦拭。
“别担心,有了我们就要。”
宜真苦涩地歪道在他的怀里,如果真有了,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像陆深的男孩还是像她的女孩?陆深点点她的鼻子:“无论男孩女孩,都会像你。不像你的我不要。”
宜真气笑了:“混蛋,生一条狗你也得要。”
陆深待不长久,掐着时间离开,李毅身边的走狗后脚就来敲门,问太太收拾好了没有?
宜真整理衣冠,凛凛地扫过去:“什么太太,我跟你家大人还没正式领证。”
那人笑了笑:“您真会开玩笑。李议员邀您去家里吃饭,现在能走吗?”
按理说婚礼前夜女方不该跟男方碰面,但这些风俗之论到了这里便可有可无,然而这个邀约正契合宜真的计划。假设李毅不来找她,她也会找理由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