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飞快的看了万行衍一眼，心跳有些快。他还记得除夕夜通话时万行衍答应沈归海的话。夺权的时候，万家关闭边境，不让沈家的人跑过来。

沈归海.....

终于要行动了吗？

老蛇愣住：”你要这线索干嘛？”

“说了我的生意做的很大，你不懂。”　万行衍翻了翻手里的册子，淡淡道，”稀土毕竟只是短期买卖，你也不想自己以后越来越没价值吧？”

老蛇一愣，心里的憋屈居然就在这短短几句话功夫里完全化开，取而代之的，是对强者的敬服。这个男人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若不是亲身面对，他是真的很难相信万家还有人敢在主家眼皮子底下玩这么大。

良禽择木，跟着这个人，或许是好事。

他心里做了决定，所思所想，便都有了方向。他看了一眼角落里存在感极低的那个小偷，问万行衍：“这个人，怎么处理？”

万行衍看了老蛇一眼，懒洋洋道：“不用了，他是我的保镖。”

小偷：“......”

老蛇一愣，突然就觉得有点后背出汗。这人自己已经这么厉害了，雇的保镖想必也不是庸手，他刚刚要是没答应吃这个药，这会只怕，已经趴在地上了。

事情安排完，万行衍便不想再在老蛇身上多花精力了。他答应沈归海关闭边境，但要关闭的，是正常的通关口岸。边境线那么长，不可能把军队都派过来守着。那些深山老林里的地方，这些流匪更容易提供线索。

而与流匪合作这种事，是不能由主家出面的。要不是为了让沈归海能放心的快一点弄死沈意德，他实在没必要如此体贴的守约。

就算他趁机从沈家弄点稀土，再顺便培植一只流匪队伍，也不算什么吧？

他随手翻了几页手里的小册子，翻到凌语撕了半页的地方，微微顿了顿。

这人学这些小技巧的时候，还是孩子吧？

在别的孩子摔个口子都可能哇哇大哭的时候，这个人却为了能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再让他妈把他卖掉，而想尽办法学一切他能学到的本事。

他有时候都不敢想，这个家伙，到底曾经吞下多少委屈，才会那样决绝的来万家给一个暴君做私奴？

想杀人。

想杀沈意德！

想揍沈归海。

万行衍皱了皱眉，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敲了敲兜里的窃听器，让叶御派人过来，又对凌语道：“过来。”

“是。”　凌语答应了一声，却没动。他犹豫了一下，小意道，“主人.....”

“干嘛？”

凌语咬了咬嘴唇：“又想尿尿了。”

憋了一夜的尿是尿出去了，可刚刚喝了一肚子万行衍的尿，这会就总觉得膀胱又有了尿意，而处于打开状态的尿到锁承受不住太大的压力，他觉得自己只要稍微改变一下姿势，尿就会漏出来了。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想尿马桶里？”

凌语：“.....不想？”

老蛇：？？？

万行衍：“想掏鸟尿？”

凌语：“不是.....”

猥琐男：？？？

万行衍：“你裤子干了？”

凌语：“......我错了。”

小偷：“.....”

万行衍：“还有什么问题吗？”

凌语摇了摇头，趴下去，被裤子冰的一抖，刚爬了一步，便感到了裤子上温热的液体。他动作顿了顿，感到了更多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

纹身男皱了皱眉，有点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就算身不由己，可这也太贱了。

万行衍看了纹身男一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