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万行衍搭得更舒服一些。
万行衍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奴隶。两个人之间的信任越是牢固,他对凌语便越是苛刻。
想让那个初来万家的凌语表现出驯服,他只要是万家家主便够了,哪怕随意一些,这小子也不敢太放肆。
可想让现在的凌语在私下里姿态卑微的顺服,他就得让这小子知道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他的主人,在主奴之间,掌控和臣服,没有余地。
情趣的调教,就是做爱的前戏,感官刺激的节奏都很快。可他却偏好于这种长时间的折磨和放置。两个人虽然都不会从头兴奋到尾,但心里的满足却是任何性爱所无法替代的。
他又晾了凌语一会儿,用脚趾头夹了夹凌语的耳朵:“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回爬吗?”
凌语沉吟了一秒,犹豫道:“您在罚凌语?”
万行衍收回自己的脚,身体前倾,挑了挑凌语汗湿的碎发:“罚你什么?”
“罚凌语最近太过放肆?”
“怎么叫放肆?”
凌语:“恃宠而骄?”
万行衍勾了勾唇,一巴掌扇上去:“这罪名太轻了。”
凌语默了默,感到万行衍这一巴掌扇得不重,反倒有些忐忑:“凌语这几天,多次逾越身份。”
万行衍:“逾越身份,你想做弃奴吗?”
凌语看了万行衍一眼,道:“您是不是觉得凌语最近不太像奴隶,就是想教训教训我?”
万行衍抓了凌语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你倒是挺会安排。”
凌语一愣,突然便福至心灵的道:“您是罚凌语自作主张?我就听了听墙角,没敢私自去查那个总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