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怪。”

“叫他去书房吧。” 万行衍皱了皱眉,起身的时候看了凌语一眼:“戴个口塞,跟着伺候。”

凌语:“......”

口塞这东西的款式很多,凌语本来想选个带假阳具的,万行衍却转身拿了个扩口器。

凌语默了默,没敢拒绝。

扩口器是一种强制开口的工具,将尴尬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下,就算躺在牙医面前,也会让人觉得羞耻和不安,何况是要在别人的注视下,穿过大厅。

万行衍把扩口器给凌语戴上,伸手勾了他的舌环:“拴舌头吧?”

凌语:“.....唔。”

“唔是什么?”

凌语:.....就是不愿意,又不敢不愿意,很羞耻,不想出去,可又有点想让您强迫我的那种复杂的心情!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转身去拿了一条链子,拴在他的舌头上:“觉得丢脸,你可以低头,但流了口水,不许擦。”

凌语:“......”

快九点了,大厅里只有站岗的侍卫和两个值班的侍奴,一出门,凌语便收敛了情绪,带着隐忍的表情。

奴宠,可以宠,但这个宠,是对奴才的宠,居高临下,当然便是肆意的压迫和羞辱,无需在意他的感受。

凌语没有去看角落里躬身避让的侍奴,就万行衍这脾气,这变态程度,想让万五爷觉得他记恨万行衍,真不用他刻意演戏。

从楼上走到楼下,再走向办公区,嘴里的口水便有些积蓄不住了,凌语微微仰着头,不让积蓄的口水流出来。他若连这么点小倔强都没有,那五爷也不会相信他有勇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