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会直接去沈家。”

凌语一愣：“海那边的殷家？”

“废话。”

“殷家那个准继承人？”

“对，”　万行衍踩着凌语的后背，“按沈意德的思维方式，如果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是会拉拢你，还是会羞辱你好落他沈意德的面子？”

凌语沉默下来，他总算是知道万行衍这几天隐隐烦躁的情绪是为什么了。他想了想，说道：“以己度人的话，他应该会觉得您会拉拢我。”

“为什么？”

“他就是这样的人，物尽其用之前，他不会轻易撕破脸，喜欢搞什么制衡。”

万行衍冷笑：“那你在我这的日子，就不能过得太好了？”

“......我现在的日子也算不得优渥吧？”　凌语挪了挪膝盖，让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一些，“这世上，这么不把沈家二少当一回事的人，估计也就您了。”

万行衍看着凌语的屁股，哼了一声：“想挨打？”

“想。”

万行衍把脚从凌语后背上拿下来，狠抽了凌语屁股一下：“殷少主在这的期间，你别惹事。”

凌语闷哼一声，回嘴道：“我从来没惹过事啊。”

万行衍又加了力气抽下去：“那为什么老是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