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不是您老盯着我。”

万行衍弯腰，揪住凌语的头发，让他微微抬起头：“很中肯的理由。”

凌语：“……”

万行衍把凌语的脑袋按回到地上：“叫大点声。”

“啊？”　凌语一愣，屁股上就连着挨了五六下，“啊～～　主人，饶了我。”

万行衍嗤笑：“老五前阵子和沈意德联系了。”

凌语不以为意：“不是一直有联系？”

万行衍：“沈意德在万家有死士吗？”

“有也不会太多。”　凌语道，“万家不是移民国，发展死士太难了，他没必要。”

万行衍用皮带不轻不重地拍着凌语带着红痕的屁股，沉吟道：“沈意德最近怎么这么消停？他不打算杀你了？”

“只要我身份没有曝光的危险，他未必那么急着杀我。”

万行衍想了想，又问凌语：“老五最近派人跟你接触了吗？”

“没.....”

啪！万行衍照着之前的一道痕迹抽下去：“军部的信物，你到底找出来没有？”

凌语闷哼一声：“什么？”

万行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挥手抽了那个屁股五下狠的：“你说什么？！”

“啊！！”　凌语半真半假的大喊了一声，有放低声音道，“没有啊，您最近又没调动军队，我上哪找您的假信物去。”

“你这六个月奴印，有两个人上报了你七八条违规，很可能是老五的人。”　　万行衍弯腰揉了揉凌语垂在双腿间的囊袋，小东西里存货不少，滑溜溜，鼓囊囊的，很是可爱，“老五想要利用你，就未必会把你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沈意德，但这殷少主去沈家，沈意德肯定也会旁敲侧击地问你的情况。最近你老实点，惹了事，我可不会给你好脸。”

凌语被揉得舒服，扭了扭屁股，喃喃：“您什么时候给过我好脸？”

“什么？”

凌语轻吸了一口气：“我错了，您轻点捏，疼。”

“事多。”　万行衍放开凌语的囊袋，一巴掌抽在凌语屁股上。“等我把老五搞定，把军部收过来，沈意德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手也伸不到我身边来。”　万行衍顿了顿，气道，“我让他连你是生是死都查不到，急死他！”

凌语噗嗤刚笑了一声，就被一连串皮带打在火烧火燎的屁股上：“啊～～啊～～　啊～～～”

“闭嘴吧你，叫春呢？！　”　万行衍把皮带来回折了折，用脚踩着使劲拽了拽，愣是拽不断：“你这什么皮带？怎么比我的都结实？”

“七零给的，我不知道啊。”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的屁股：“拽不断，只能打了。”

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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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屋里折腾了小一个小时，万行衍憋了一上午的火气也散出去不少，从石屋出来的时候，净净还跪在外面，脸色有些发白：“主人，是净净不分轻重，先在院子里喂鸟的，您别生气。”

是他连累凌语了。

万行衍脚步一顿，这才明白凌语说的什么鸟不鸟的是什么。他把手里好不容易弄断的皮带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净净：“我这内宅是监狱吗？”

净净紧张地摇头：“不是。”

“内宅有规矩不让喂鸟吗？”

净净看着地上断开的皮带：“内宅规定，不，不得做逾矩之事。”

万行衍无语，他对凌语有多苛刻，对其他这几个就有多宽容，也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怎么就越来越怕他。他弯腰，拍了拍净净的脸蛋：“问什么，答什么。”

净净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规定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