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召玉紧挨着唐兆宁,也坐在门槛上,将鱼肉倒进她的大碗里。
“踢什么毽子,吃完饭我帮你洗个澡去。”
他扯了扯唐兆宁身上的衣服:“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都没洗澡?”
谢召玉真是这么怀疑的,自从他和唐兆宁在从村里成亲后,两人几乎没分开过,每天晚上都是他帮这女人擦洗身子。他是真怀疑,如果他不在了,唐兆宁估计就懒得洗了。
“洗不洗关你什么事儿,你要是嫌弃就别跟我睡。”唐兆宁胃口大,三两下吃光了碗里的饭,又起身要回屋里添新的。
谢召玉跟在她后面,等她夹菜时,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在这里吃,老是坐在门口像什么话。”
唐兆宁坐下来,还是没理会谢召玉,只是低着头往嘴里塞吃的。谢召玉给她倒了杯茶,问:“你到皇宫里和情夫偷情了这么几天,他都没给你吃饭?”
“光顾着上床了,没时间吃饭。”唐兆宁一口饮尽谢召玉递来的茶水。
谢召玉在桌子底下勾她的腿:“乖乖的,跟夫君说实话,你到底都跟他做了什么?”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你说能做什么?”
谢召玉真是拿她没办法,按唐兆宁这个性格,他是真的担心她会和谢恒发生关系。
“胡乱跟人搞,你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那种人不干不净的,你跟他搞,也不怕染病?”
唐兆宁终于抬起头:“他是皇上,怎么会不干净?”
“所以你真的跟他搞了?”
“没,你怎么总是污蔑我!”
谢召玉拉开她的衣领:“那这吻痕哪里来的?”
唐兆宁恼了,站起来道:
“就是亲了几口,抱了几下。你怎么老是跟我计较这些事儿,我爱你,心悦你,心里只有你,其他人都是过眼云烟,你怎么就对我没一点儿信任呢?”
她往谢召玉头上拍了一把:“就算是我偶尔逾矩了,那也只是逢场作戏。我一个村妇从乡下不远万里和你来到洛安,无依无靠的,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满口胡言乱语。”
谢召玉也站起来,横抱着她往净室走去。
直到剥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热气氤氲的浴桶里,才认真地问:“乖宝,跟夫君好好说说,是不是真的搞了?真的搞了的话,夫君给你弄点避子汤来喝一喝。”
唐兆宁满不在乎:“我天天跟你搞,不喝不也照样没事儿吗。”
谢召玉拧她的脸:“那是因为我在喝!你没见我每天都吃那专门给男子吃的避子药?我都成药罐子了,恐怕以后就绝后了。”
唐兆宁笑出声,捧了点儿热水,使坏泼到谢召玉脸上:“绝后又怎么样,反正你又没皇位要继承,皇位在你哥那里呢。”
谢召玉抹掉脸上的水,凑上去亲她:“媳妇儿,跟夫君说实话,到底搞没搞?夫君原谅你一次,不过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比起唐兆宁偷人一事,谢召玉现在更担心她会怀有身孕,她吃过太多苦了,他不想让她再受生孕的苦,他只想和她在一起,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就好。
除非是她自己愿意,否则谢召玉这辈子都不想要孩子。他只想让她好好的做唐兆宁,做魏烟,不管是自私贪婪,亦或娴静沉闷也好,只要她开心就行。
看着谢召玉严肃模样,唐兆宁这才正了正神色:“没有真的搞,但是......我们抱在一起亲了好久,应该没事吧?”
“没进去就没事儿。”
谢召玉松了一口气,拿着毛巾放进水里投了投,捞出来拧干,用力往她身上搓:“这几天在宫里谁给你洗身子的?”
“我自己洗的。”唐兆宁抬起胳膊,方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