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会试落榜了,任凭你处置。”
“你要是落榜了,我们就和离。”魏烟道。
赵衍哭丧起脸抱住她:“用不着这么过分吧,好歹是夫妻一场,你这也太狠心了。”
魏烟踹了他一脚:“还不赶紧去看书。”
赵衍懒散了二十几年,头一回钻研课业,看着眼前的四书五经,一个脑袋两个大,什么也看不懂。
他看着矿区来来往往的人,想到了一个办法,谢召玉从小聪敏好学,以前参加过会试的很多事务,对会试考题很熟悉,估计他能帮到自己。
赵衍放下姿态去找到谢召玉,希望谢召玉能够辅导辅导他。
他的理由是:“烟儿一直希望我能够进入银场局当官,以后好助她步步登高,如果我没能通过会试的话,烟儿肯定会伤心,你也不希望她伤心吧?”
谢召玉暗自一笑,当即答应:“可以。”
之后的日子,谢召玉偶尔会抽出时间给赵衍讲学。
在屋里,魏烟看自己的地图志和风水书。赵衍坐在一旁,面前堆满了书。
而谢召玉则是站在前方给赵衍讲课,将会试的三门考试,经义、判语、策论等内容,全都讲给赵衍听。
谢召玉自然不会诚心诚意给赵衍讲学,他乱讲一通,信口胡诌,而这两口子也毫无察觉。
赵衍本就是个半吊子,能进翰林院完全是靠家里的关系,现在谢召玉胡说八道,他也完全不知情。
而魏烟即使读过很多书,但都是些风水秘术、建筑构造、古玩研究等书,她并不太清楚科举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