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有真本事,又何必担心这个。”她仰头避开赵衍的吻,“滚开,刚亲完脚,别又想亲我。”
“那我去漱口,等我回来。”赵衍跑了出去。
魏烟才不等他,自己也下了床走出来,这才看到谢召玉端着早饭站在屋子正中央,她问道:“这么早?”
“担心小姐饿了,就给你准备早饭。”
谢召玉近段时间愈发光彩照人,他不再如之前的魏五时期,总是穿着灰扑扑的衣服。
他最近对穿衣很有讲究,今日一身暗纹锦服,素而不繁,更是衬得身板挺正,玉树临风。
魏烟看着他端盘上的小笼包:“先放着吧,我先去洗漱。”
谢召玉一直不走,等到魏烟出去洗漱回来,他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膏:“烟儿,最近看你脸上有点儿干,这是我托人从外地买的,抹在脸上会好一些。”
赵衍刚上完茅房,一回来又看到谢召玉在这里发情。上前夺过他手里的药膏,打开闻了闻,勾出一块,粗鲁地涂在自己白净的脸上。
耀武扬威地宣示主权:“不错,挺好用的,我媳妇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先给我用。”
魏烟也没管这两人,自己走到梳妆台前梳头发。
赵衍狗腿子似的跟过去,弯腰搂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媳妇,咱们到底下不下山,你不是喜欢吃湘菜吗,咱们下山去吃一次呗。”
魏烟没搭他的话,而是说:“药给我用一下。”
“什么药。”
“擦脸的那个。”
赵衍拿出方才谢召玉给的那盒润肤药膏:“这个啊?”
“不然呢。”魏烟夺过药盒,打开取了点药膏,细细抹在脸上。
赵衍两只手都搭在她的肩上,朝谢召玉看过去,阴阳怪气道:“老喜欢给别人的媳妇儿送东西,这是有多贱啊。”
面对赵衍对谢召玉的侮辱,魏烟向来不管。就如同当初她还是唐兆宁时,谢召玉对赵衍冷嘲热讽,她也没阻拦。
风水轮流转,这几个男人都一个贱样,他们之间的较劲他们自己解决,她才懒得去维护谁。
之后的几天,魏烟发现赵衍一直在山上跟着她,也不回县里。
刚开始,她只当是他想留在这里抓奸,结果一问才知道。
赵衍因为平日在衙门做事犯了太多错,但碍于他的身份,县令又不敢直接申请免革他的官职。现在只能是重新找人接手赵衍的差事,就给赵衍当个挂名空官。
知道这事儿后,夫妻俩正在屋里吃饭,魏烟夺过他的碗,将一整碗饭都拿去倒给门口的大黄狗。
赵衍拎着筷子追出来:“给狗吃,都不给我吃?”
魏烟蹲下摸着大黄狗的头,回道:“一条狗都比你有用。”
这次过后,赵衍总算是起了点羞耻心。
他传信回去给洛安的父亲,让父亲帮他弄了个国子监监生的身份。
有了这个身份,他就能可以直接参加今年的会试,不用像一般的书生还需要参加童试和乡试。
如果能通过会试,就能参加殿试,参加完殿试,就能重新进入翰林院了。
翰林院是朝廷的储才之所,在翰林院待上一段时间,只要他表现得好,再有家里人的打点,以后进入朝廷的中央银场局肯定没问题。
他将自己打算参加会试的事情,邀功似的告诉魏烟。
魏烟早看透了他的尿性,冷淡道:“反正你又考不上,白折腾干嘛。”
赵衍信誓旦旦:“媳妇儿,我很聪明的,只是以前不爱学习而已,这次肯定砥志研思,绝对不让你失望!”
眼见魏烟还是兴趣缺缺。
他又举起手发誓:“烟儿,我发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