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
竺法成生涩懵懂,神魂颠倒,被李琮翻了个个儿,压在身下,驼峰鼻尖正对着如花处,湿淋淋的倒进檀香唇舌中。
他小心地伸出舌尖,颤抖地舔舐着。
李琮只着内衫,双臂撑地,下身儿架在竺法成的脸上,与背后的金身佛像重叠在一处,强迫竺法成认清眼下正在发生的事。
馆娃宫畔千年寺,水阔云多客到稀。
闻说春来更惆怅,百花深处一僧归。
那雨哗啦啦地下,那水滴溜溜地流,潮湿的水汽终于蒸出初夏时节难得一见的暴雨,从遥远的云头流到温软的心头,浇得情壑崩塌,欲海翻腾。
隐隐地,他看见李琮身后燃起滔天大火。
“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他低低吟着,只以为那火是镜花水月,眼中错觉。
热烈的火,烧着金身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