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点点的血迹,卢矜眼带痴迷地抚摸过被她鞭打过的痕迹,幽幽说道:
“他现在可比我好不到哪去。”
李琮在那方窄小的酸枝梨匾额下站了一会儿,崔匪住的地方破破烂烂的,她看了就觉得可怜。想找个门房通报一声,结果门一推就开了,竟是连个使唤的仆人也无。
她抿着嘴,向前走去,在一间门窗紧闭的小屋子里找到了酩酊大醉的崔匪。
“崔舍人为官不久,染的毛病倒是多。”
自那日见了归云书后,崔匪便告了年假,日日买醉,最后干脆买了几缸酒,昼夜不分,醉生梦死,整个人瘫作烂泥,抱着酒坛不撒手。
李琮轻轻踢了崔郎君一脚,有点后悔今天来这一趟。
“殿下?”
崔匪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忍不住吐出真心话。
“殿下来做什么?是归太傅又和您闹别扭了,所以才来找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