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于是,他再次验尸,维持了原判。
刘瑾不慌不忙示意他起身,再朝刑部仵作瞥了一眼,老仵作当即重新检验,这是一位一丝不苟的老吏,目光落在尸身上,笑容收敛,露出一脸凝重和敬畏之色,经过一番仔细勘验,便道,
“殿下,王大人,刘公公,老臣初步断定,死者是心肌梗塞而死,只是若要证据,还请容老臣开膛剖尸...”
姚大公子一听,脸上交织着惊恐与后怕,慌忙扑过去抱住了老仵作的腿,
“不可,万万不可,若是剖尸,家中老父老母承受不住,怕是会一事三命,我家小弟身子一向康健,莫不是你老眼昏花,弄错了.......”
老仵作根本不理会他,而是询问地看向常秀山,常秀山后背的汗还未干,有些为难地瞥向刘瑾。
刘瑾皱了皱眉,论规矩,剖尸必须得家属首肯,可若不剖尸,难以服众。
杨三郎见事情陷入僵局,猛地叩首,“殿下,王大人,刘公公,臣压根没有碰他,是他突然从马上栽下,倒在臣跟前,臣欲扶他,却见他两眼骤然发白,气绝而亡...”
姚大公子怒驳,“装得有模有样,你最后不是还骂了他吗?”
杨三郎恨道,“我那是觉得晦气,他好端端的,为何死在我跟前,我这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么?”
姚大公子阴戾地笑,“你也知道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又坚决地看着常秀山,
“常大人,我不同意开膛....”
一阵嘈乱声中,堂上传来一道清越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