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是携重金闯进万华楼里。
门扉被他一脚踹开,里头的人一惊,没握好精窍射进穴里。
穴中流进温热的液体,惹得花魁轻笑出声。
裴寂挑眉看着那人,平静问道:“不行?”
同是男人,谁受得了这种讥讽,尤其还是在谢卿时面前丢人。
他骂道:“你他娘是谁?不知道里头有人吗?”
裴寂拍了拍衣角,双手抱膝斜靠在门边,无所谓道:“我知道,故意的。”
裴寂看着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他又开始叫嚷:“老鸨呢,怎么做事的。”
裴寂:“她在楼下数我包夜的金子,你要不要下去一起数?”
谢卿时爱跟多人一起做,几个人在一起钱能也少一些,还从未听过有人包圆一宵的。
“什……”这人震惊地看着裴寂,裴寂嗤笑,从腰间摘下自己的令牌扔在他面前,“收拾一下,滚出去。”
令牌上暗色鎏金的裴字异常明显,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是收拾收拾走掉了。
当今天子也姓裴,虽然谢卿时总说进了楼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这也只是榻上情趣,出了楼大家还得做人。
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妓子而得罪位高权重的世家贵族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