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白烟飘渺,谢卿时倚在软榻内吸了一口,漫不经心问道:“还不出来?仔细在外头受了寒。”

闻言,门外两人心头一惊,但无人出声。

谢卿时悠悠然地平躺,抻了抻腰,道:“别躲了,瞧见你们了,再不出来等于下便出不去了。”

裴寂与好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纠结半天,才从长廊的门扉后走进去。

谢卿时看着两个稚嫩的小孩,笑道:“家中在哪,怎么家里人没看住你们让你们往楼里跑?”

那双凤目盛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好友道:“走错了。”

闻言,谢卿时笑了一声,裴寂挑眉看着花魁,双腿盘起坐下,道:“笑什么,花了钱的尝不到味道还不能看了?”

谢卿时许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对他讲话了,来了兴致问道:“那看下来觉着怎么样?”

裴寂支着脑袋,“不怎么样,很难相信万华楼的花魁只是一个跟死鱼一样平躺的人,一点乐趣也无。”

被人讥讽,谢卿时也不恼,他笑着站起身道:“走罢,我带你们出去。”

【作家想說的話:】

笑死,下一章就被打了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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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时那张妖艳至极的脸极具蛊惑性。尤其是那双狭长的凤目极为漂亮,连裴寂也被他骗了进去。

不然,裴寂也不会轻易信了谢卿时要带他们出去的话。

花魁半倚在榻内,他抽着烟,凤目微眯,戏谑地看着挨打的两个小孩。

谢卿时吐出一口烟,悠哉道:“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就知道跟人偷看活春宫。”

板子实实地打在肉上,发出闷闷地声响。

两个人都是家里宠着长大的,别说挨板子了,就是连一句重话也未曾听过,哪里经得起这等子痛。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样对我!明日!我让我爹拆了你这楼。”

谢卿时笑着轻「啊」了声:“你是谁这很重要吗,你能不能直着回去都是一个问题啊小孩。”

他又看向一边默不作声地裴寂,问道:“你呢,也要跟着他家里人来拆了这楼吗。”

裴寂没有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好似那板子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

谢卿时微微歪着脑袋,嘴角噙着笑嘲笑之意无比明显,他什么也没说只拿着那只烟枪慢悠悠地又回去了。

他背靠皇上,谁来也不惧,他常常给那些达官贵人下脸,换做别人早被撕烂了。

这一顿板子下来,让裴寂足足躺了三个月,得知又是因为在万华楼里这种不光彩的地方挨的板子,气得平阳侯把人打包直接扔到军营里。

曾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来了军营与众人同吃同睡,没人伺候他,自己又是个刺头,在军营里三天两头的跟人打架。

裴寂擦着鼻里涌出的血,咬牙恶声道:“你他娘的等着,死妓子。”

骂着骂着,裴寂又总想起谢卿时的样子。尤其是睡不着的时候总会想到当初藏在长廊上偷看谢卿时的那次。

长腿缠在男人腰上,娇艳的花穴嫩得能滴出水来,那张薄唇吐着白烟……裴寂呼吸沉沉,浑身燥热。

谢卿时是好看的,谁瞧了都忘不掉,连他也是,尤其是谢卿时那双眼睛。

谢卿时总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他与人欢好也是双眸半瞌,瞧不出深陷情欲的模样。

那是裴寂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

裴寂伸手握住自己涨热硬痛的东西,想着谢卿时的脸纾解着自己身上的燥热。

恨与欲交织翻涌,裴寂靠着这个熬过两年,还给自己搏了一身军功回来。

回来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