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作家想說的話:】

哇要过年了耶-一直在外面上班,节假日的休息都会调开,今天晚上跟妈妈打电话才发现原来都要过年了耶好开心啊

32 | 操着花魁嫩鲍,将苞腔射满鼓起弧度

里头的欢好直至天明,谢卿时反复昏过去又被肏醒。

到了后头谢卿时被榨得不出汁了,灌了油液才继续。

光洁的身体上遍布暧昧性事后的痕迹,各色指痕齿印交叠,其他地尚且看得过去,独独两团绵乳被玩得红肿发热。

谢卿时的小腹微隆,腿间的花鲍经过一夜浇灌绽放着艳丽淫靡的色泽,红肉之中白浊不停从未闭合的口处往外流淌。

声色绯糜,木扉上股股干涸的精汁散发着浅浅男性的腥臊味。

秦安看了一夜,未感困倦,只觉口干舌燥。

在谢卿时身上肆意驰骋地男人给他盖上外披抱着出去了。

秦安没得看了有些捉急,他甚至跪了起来,想从门缝处钻进去,结果颈间一紧,他回头看,是昨天拦着他的两个人。

为首一人掏出令牌,道:“世子有令,杖杀清河秦氏余孽,秦安。”

秦安瞳孔震颤,他看着令牌上那黑色鎏金的裴字,还未来得及发出声息,口鼻便被人捂住拖了出去,毫未惊动楼里任何人。

裴寂把人从热泉中抱起,擦干净放在软榻上。

谢卿时被折腾了一晚,此刻饶是雷打下来也睁不开眼。

裴寂就支着手静静看着谢卿时睡颜。

谢卿时长得漂亮,五官精致清冷却充满攻击性,笑起来的时候像只狐精似的憋着坏,但在男人身下又是另一副神情。

将人拽入泥潭是人埋在深处恶劣的本性,谢卿时倨傲漂亮,恰恰符合这种贵胄间的玩法。

就像颗饱满多汁的果实高挂枝头诱着人去将它摘下剥去皮衣,啃食里头细软的果肉。

裴寂抚摸过谢卿时的脸颊,在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抱着人睡去。

在醒来时,谢卿时正安静乖巧地埋在他怀中,把自己睡得热乎乎的,裴寂稍稍动了动,谢卿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背靠着裴寂怀中。

裴寂轻轻将手覆在谢卿时微凸的小腹,这里头装的全是他的精。

昨个射出的精全存在深处的小苞腔里装都装不下,总是会被抽插的阳茎榨出不少。

自谢卿时被养在府中,裴寂总会时不时往他苞腔里灌精进去,但数月过去了毫无动静。

他问过医官,说是喝避子汤喝多了伤到本了,日后好好将养或许还会有子。

再温顺的避子汤多少都伤身,更别说万华楼这种烈药,连精都能从腹部挤出,别说多能伤人了。

裴寂先前不知道,喝了药出精是让苞腔绞紧逼着吐出来了,这小地方一绞便得痛上个一会直到把精吐干净。

谢卿时每次喝完仍旧笑眯眯的,愣是一声没吭。

裴寂勾着谢卿时的黑发,看着如流沙般从掌中滑落,他抓住发尾,牢牢握在手心。

谢卿时凉薄,今个可以在自己这明个在别人那的,半点良心也无。

他需要一个孩子来拴住谢卿时。

裴寂眼瞳中的神色渐渐发沉,睡梦中的人似是感觉到这股压迫,在裴寂怀中蹭了蹭,艰难睁开眼。

“想什么呢……”谢卿时说话时的热气扑在裴寂怀中,裴寂摸了摸谢卿时的脑袋,道,“想你什么时候怀得上。”

怀中传出轻轻地笑声,谢卿时仰起头,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朦胧,道:“不给你生。”

裴寂挑眉,掐着他的脸,“那你要给哪个杂种生?秦安?还是哪个有钱的恩客?”

谢卿时笑了笑,道:“你府中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