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那么一遭罪,老鸨没了楼里人还在,一行人没处去,只能继续待在楼里,多待一天是一天。
坐吃到底山空,谢卿时做主,万华楼的门再次打开,夜里灯烛通明恍若不夜天。
谢卿时倚在二楼赌间的贵妃椅内跟人打着赌牌玩,好死不死桌间恰好也有来寻欢作乐的秦安。
谢卿时抽了口烟,看着秦安大手一挥双目通红地把所有赌注压了上来,只觉自己当初眼瞎心盲,竟看上那么个货色。
谢卿时轻飘飘一推牌,通吃,秦安的赌注就这样一份不落地全归到谢卿时面前。
秦安不管了,掀翻桌子站起身指着谢卿时怒斥道:“你!是不是你!出千!”
谢卿时好整以暇,拿着紫檀烟枪敲了敲桌,道:“别闹事。”
秦安大声道:“谁信你!搜身!”
谢卿时嗤笑一声,道:“你觉得我出千,那就拿出证据来,搜我身算什么。”
秦安:“没搜怎么会知道!我来搜!”
白烟从谢卿时嘴里吐了出来,他笑眯眯道:“公子的目的……不止搜身那么简单啊。”
谢卿时忽地站起来,往连廊内走去。
秦安尖声叫道:“你去哪?!”
“搜身啊,让皇天贵胄给你作证。”
闻言,秦安大步上前跟在谢卿时身后,谢卿时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他却被门外隐在影中的两人拦下。
两人人高马大,看着就不似寻常侍卫。
秦安咽了咽喉口,无奈只能坐在门口,吹了会冷风,不甘心地到处乱走。
“唔……轻些……”
细碎呜咽地声音微微传了出来,秦安寻声找去,透过一处缝隙窥伺里头光景。
是谢卿时。
他躺在布满软毯的地上,墨发随意铺陈地上,火红的衣衫外敞,男人的两只大掌覆在奶乳上粗暴地肆意揉捏狎玩。
他看见谢卿时的奶尖被人捏起,又重重搓进软乳内,颤抖地嘤咛一声。
男人的一只手从奶乳上缓缓下移钳在那处纤细的腰肢上。随后,谢卿时猛地往上一顶,呻吟即可从嘴里一泄而出。
谢卿时双目迷离,男人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下一拽,旋即他开始上下晃动起来。
“啊……哈啊……嗯……好快。”
谢卿时陷在衣衫里,男人的大掌扇了掌细白柔嫩的奶乳,又暴戾地掐拢住,肆意妄为地在他穴中征战,撑直嫩穴内的每一片褶皱。
“娘的……”
秦安低骂一声,他本来想着赢不回钱,肏一顿谢卿时也是能回本,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原本属于他的嫩穴,此刻正被硕大粗长的阳茎撑到最大,蒂珠赤裸裸暴露在两唇之间,男人伸手掐上,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谢卿时叫了一身。
蒂珠被掐起揉搓,阵阵酥麻快感蔓延四肢百骸,猩红的花鲍疯狂地涌泌汁水润滑穴口。
交合处很快泥泞一片,交媾地声音逐渐转清,变得咕叽咕叽。
可惜秦安看不见,他只能看见谢卿时的上半身。
谢卿时嘴里一直在喊着好快,眼里却还含着止不尽的笑意,他被人拉起,翻转跪坐在地上。
垂落的长发被人撩起,纤白的身子一览无余,谢卿时双手被人往后拉着,奶乳高高挺起。随即铺天盖地地肏弄落了下来,两团软乳无人安抚可怜地晃动着。
“啊…啊…唔……”
口舌交缠的声音混杂在肉体地碰撞声里。
男人似是觉得这样不痛快,于是松开他的手好让他撑在地上,自己环住他的腰。
男人健壮麦色的小臂紧紧将谢卿时箍在原地,让腿间的肉鲍承受阳茎猛烈地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