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爷带你去别间睡。”
裴寂把人洗了个干净,抱着怀中软软热热的人,才算是睡了个舒坦觉。
翌日,天才亮,他就被热醒了。
不是自己热,是怀中的谢卿时。
当裴寂发现的时候,谢卿时已经热得整张脸红扑扑的,身上是热热的都是汗,有些难受地蹙着眉心张唇喘着气。
裴寂懵了会,才从晨起的恍然中惊醒,掐着谢卿时的下颌晃了晃。
谢卿时躲开他的手,呓语两声,又往他怀中钻了钻。
“谢卿时?谢卿时?”
他被裴寂摇醒,凤目半瞌,缓声道:“冷……”
裴寂惊道:“你都快着了你还冷?”
裴寂利索翻身下床,穿好衣裳跑了出去。不多时带着个留着白胡须的医官进来。
医官把把脉摸摸头,施了两针留下一张药方施施然离去,裴寂没敢耽搁,煎好药给谢卿时灌下去。
吃了药人也清醒不少,裴寂给他换着衣裳,问道:“昨天那几下就发热了?那么不经肏?”
谢卿时清清爽爽地躺回被窝里,把自己裹严实,笑道:“就没好全过。”
“你什么时候起热的?”
“当然是见秦安回来后啊。”
提到秦安,裴寂的脸霎时黑了下来,他凑到谢卿时面前,贱兮兮道:“怎么?瞧见人家不乐意纳你为妾,难过了?伤心了?失意了?活该你。”
谢卿时撑着脑袋,笑眯眯问:“你难道不好奇秦安跟我讲了什么?”
裴寂嗤笑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与你只是主客关系,万华楼封禁,无人退我钱,你好好的在我府内当禁脔,当到值那些钱为止。”
“年华流逝,我瞧你年岁也差不多了,人老珠黄,在过个一两年也没人看得上,记得把那些剩余的金银补给我。”
裴寂句句讽刺,谢卿时笑容不变,轻轻「哦」了声,又接着道:“真的不想知道?”
裴寂冷哼一声:“谁稀罕。”
谢卿时佯装失落点了点头,“啊,那好吧。”
他躺了回去,转过身背对裴寂不再言语。
裴寂挑眉看着他的背影,唇抿成条直线,好半晌,他坐在谢卿时床头,道:“你要实在想说,我也不拦你。”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是瞧你起了烧还是觉得宽慰你一下比较好,积郁在心病死了谁来伺候我?”
“谢卿时。”
“谢卿时?”
“听不到吗?”
“你睡着了?”
裴寂弯下身,只见谢卿时双目紧闭,睫羽却一颤一颤的。
他醒着!
裴寂恼羞成怒把人从被里抓了起来,令他跪坐在自己怀中,道:“说。”
谢卿时仍旧笑语晏晏,云淡风轻道:“不是不想知道吗。”
裴寂黑着一张脸,打了下谢卿时的臀,道:“少来,快说。”
谢卿时笑吟吟地搭着裴寂的肩,伏在他耳边吮吸耳肉。
环在腰间上的手紧了紧,裴寂道:“快说,讨好我没用。”
耳鬓厮磨,谢卿时吐了口气,轻声道:“我要抽烟。”
21 | 咬上花魁白嫩嫩的奶包子,指奸肉鲍至淫水外流
“谢卿时!”
“干嘛。”谢卿时轻飘飘道,“男人可以有多个宠妾,难道我不行吗?”
“谢卿时!”裴寂咬牙切齿,“我从及冠便跟了你,结果你心里头全是秦安那个贱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小孩啊,我一直以为你还未及冠。”
他是真把裴寂当小孩逗,他见过太多男人想引起别人为自己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