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今个就是存了心要他难受,对他这点哼哼唧唧置若罔闻。
“嗯……裴寂……哼……哈啊,裴寂,难受……”
谢卿时身子乏得很半点力气也无,两手甚至不敢空缺,强撑着自己站在桌边。
明明站不住还要强撑的感觉令谢卿时身上哪里都不痛快,他受不住的流出泪,砸在桌面上。
他和很多人做过爱,只有裴寂是不一样的,少年将军总有使不完的劲,连他都有些吃不住。
裴寂瞧着谢卿时这副可怜样,心头发软,无奈拔出阳茎把人抱起来扔在床榻上。
他分开谢卿时的腿,握着自己的阳茎在那处汁水泛滥的鲍肉上滑动,骂道:“娇气。”
炙热的阳茎再次插了进去,两片肥鲍紧紧吸在柱身上,在阳茎从穴中拔起时轻抚过突起的青筋,痒得裴寂加重肏弄地力度。
“呃……呃、裴寂……呃哈……”
硕大凶悍的阳茎次次深入,肏得汁水飞溅,谢卿时软在被内连连呻吟,那处薄薄的小腹不断鼓起,清晰可见阳茎的形状。
谢卿时被肏得神志混乱,腰身微微抬起被裴寂环抱在腰腹处,撑手着下身打桩似的顶肏。
裴寂吻在他眉心,问道:“还要去找别人吗?”
谢卿时双目迷离,耳边嗡鸣阵阵完全听不清他在讲什么,裴寂只当他不敢认,肏得愈加凶恶。
“哈啊啊啊”
阳茎猛地撞上深处的小腔,对着那个口子连连肏顶。
谢卿时身上烧着,里头松松软软的,裴寂只是稍稍用了点力,那处小口便被肏了开。
茎头直接凿了进去,小腔被高高顶起,变成茎头的形状套在上面。
谢卿时哭得溃不成军,“不要!不要,放过我,哈啊,裴寂!”
裴寂装着没听见,强势不饶人,硕大的茎头不断肏开娇弱的腔口,谢卿时就这样被紧紧箍在怀中承受强暴似的奸淫,只觉几乎要被裴寂贯穿捅烂。
穴中冒着汁试图缓解茎头的粗暴,结果这生出的水被裴寂捣成沫,堆堆地挂在穴口处往下滑。
“裴寂!裴寂!嗯啊……”
“在呢,叫我做什么?”
谢卿时睁开眼目光虚浮。
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20 | 花魁瘫软无力承受巨物强奸,粗暴肏到花魁出尿
裴寂低头瞧去,硕大的阳茎牢牢插在谢卿时的穴里,将穴口撑得开开的,各种水液交织一塌糊涂。
即便这样,这穴还是不断地在往外吐着汁,混着从谢卿时玉茎上被肏射的白浊一起淫靡至极。
这只被奸熟的穴贪婪地吞吃着裴寂的阳茎,谢卿时再怎么不愿,多年被调教好的身子仍旧对阳茎的奸媾来之不拒。
裴寂毫无阻力地掐着他的腰侵犯,穴中渐渐绞紧,他仍未察觉出不对。
谢卿时闷哼一声,浑身猛地战栗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液从穴中喷出,穴口处剧烈缩起,死死吃住再穴中的孽根。
“瞧瞧。”裴寂眯着眼笑,“今夜第几次了。”
谢卿时紧绷的身子在高潮后的瞬间脱力摊回被内,他浑身细细地颤抖着,喉中呜咽着,两腿都无力夹着裴寂腰侧。
裴寂给他缓了缓,再次抱起谢卿时的腰,肏开红肿不堪的蚌穴,只是,他一动还是会有水出来。
他见过很多次谢卿时高潮的样子,这好像有些不对了。
裴寂忽然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笑出声:“谢卿时啊谢卿时,有没有认跟我一样,把你肏到尿出来?”
裴寂糙话脱口而出,说得谢卿时尴尬难堪,他挣扎着抓过被子罩在头上,却被裴寂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