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的乳堪堪掩在衣下。
灌进去的精水不断从腿间流了下来,他瞥了眼老鸨,一句话也没说。
老鸨眯着眼看着才被疼爱过的谢卿时,一挥手,小厮搬来软椅放在他身旁。
谢卿时直接坐下,两腿交叠翘着,手中拿着那支烟枪吸了口,连正眼也没分给她。
“什么事。”
老鸨浅笑道:“前几日那个孩子手脚不干净,楼中来了几个新的,你挑一个喜欢的留在身边伺候你。”
几个新人被推到谢卿时面前,他支着脑袋,淡淡地看着他们。
这几人虽说还没长开,但仍能瞧出是个美人坯子,有那么几个还跟他长得很像。
他忽地笑了声,懒懒躺回椅内。
这是急着要养人了。
谢卿时从来楼中便跟老鸨不对付,即便后面成了花魁两人也是明里暗里针锋相对。
前几日那个小厮偷他东西少不了其中有老鸨手笔,只是那个孩子不敢说而已。
不然一个没碰过他妆台的人,怎么会知道藏在里头的东西,随便拿个耳珰去卖他也不知道,偏偏是摆在最底层需要钥匙打开的东西。
谢卿时能赚钱,老鸨少不得给他几分面子。但前几日跟裴寂闹了下,万华楼的人都来得少了些,更别说会包花魁的人,更是一个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