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段话是援引于一个英国美食作家(……虽然但是……是吧,虽然许多朋友觉得英国与美食摆在一起着实违和,但是……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嘛,我看了邓洛普的书,觉得她具备了一个美食家该有的勇气、热情、好奇、以及跨越国籍的理解能力,要是咱们一看到英国美食家就嘲笑人家只有炸鱼薯条懂个什么美食,那和一看到中国美食家就说啊你们中国人吃狗肉的呆子又有啥不同?)扶霞?邓洛普女士在《鱼翅与花椒》一书中的表述:
“就花一点儿时间,想想英语里某些词汇‘gristly,slithery,slimy,squelchy,crunchy,gloopy’(这些词汇分别有软韧、滑溜、黏腻、耐嚼、爽脆、胶着等大意,在英语里面感情色彩都不太好。――译者何雨珈)……而这些恰恰是中国美食中最受欢迎的口感。而西方人看到这些词会有很不愉悦的感觉:身体的排泄物、用过的手帕、屠宰场、压扁的爬虫、威灵顿长筒靴里湿乎乎的双脚或者摘生菜时手上沾了令人望而生畏的鼻涕虫。”
这样一来,对于大多数中国人而言觉得味道很不错的糯米小圆子,豆沙甜粽子,对于西方人来说就没有那么能够理解了。他们必须先跨过习惯带来的枷锁,首先冲破口感的限制,然而才能真正领略这些食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