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宋清的关系告诉她吗?
就算池欲真说了郁瑟也没有立场讲什么,这件事?确实是郁瑟的问题,说不定她到时?候还要作为?晚辈送上祝福。
如果要说的话没必要再这样反问她了,可?以直接说的。
郁瑟沉默片刻,不想再和池欲多说,但她也不能就这样离开?,低声讲道:“他是我小叔我不能和他说话了吗?你先休息吧,我下午还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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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欲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郁瑟低着头不知道在看哪。
好一会?,池欲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声音放柔:“没说不让你和他讲话,就问这一句就生气了?”
郁瑟摇头,还是没讲话。
不过她眨了一下眼,顺着池欲的动作握住他手掌的边缘。
动作太轻柔了,池欲在此刻格外矫情地觉得她攥住的好像是自己?的心脏,酸楚感从心脏侵蚀全?身,喉管处密密麻麻的血腥气堵着,以至于池欲呼吸不畅。
池欲侧过身咳嗽了几声,他无法不生郁瑟的气。
当初郁瑟说要给?他道歉,池欲在包间说那句“从我身上捞到什么好处算你有本事?。”时?一方面是当时?池欲给?自己?的台阶,另一方面池欲当时?格外狂妄的想“终究有一天你会?爱我。”
郁瑟那时?候问出?的话让池欲忽然认识到他压根不甘心在这个时?候和郁瑟分道扬镳。
他还是想和郁瑟谈,还是想靠近她,就跟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样。
池欲在那一刻痛骂自己?犯贱,与此同时?他的好胜心跃跃欲试,他爱郁而瑟,也要郁瑟爱他,池欲确信自己?能做到这一点。
池欲有这样狂妄的资本,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爱他,家世容貌,可?以给?郁瑟的恋爱体验,他不比任何人做的差。
在所有人的认知中,爱池欲简直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管两人是什么样的开?始,爱他就是最终最后?的结果,郁瑟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