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曲邬桐好奇地顿下动作,仰着头望着他。
梁靳深地耳朵飘上一丝可疑的红晕,犹犹豫豫地开口:“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冷笑话。”
“什么冷笑话?”
忍着羞耻,梁靳深回忆出差期间跟处在热恋期的宋助理学到的那些腻到掉牙的情话,耳濡目染却又学艺不精,磕磕绊绊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无法自然开口。
眨眨眼,曲邬桐用弯弯的眼睛无声催促他。
“这是小柿。”
深呼吸,梁靳深对着自己手中的圣女果很拘谨地说。
“这是大柿。”他看向曲邬桐手中的西红柿。
一张脸持续无上限变烫,梁靳深好想躲过曲邬桐的目光,又没有办法不看她。
牵住她的手,他很轻声地将一句“你是我的人生大柿”对着她说出口。
鬓角的翘起来的自然卷碎发随着曲邬桐艰难憋笑的动作而一颤一颤。
“对不起……”梁靳深手足无措,一张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很认真也很不好意思地道歉,“我好像不太幽默。”
梁靳深好像缺乏幽默细胞,不会讲笑话,更不会逗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