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总算寻到,你却要让他们兄弟分离……到时谁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景王道:“他那不过是酒醉。”话虽如此,他却清楚公主说的在理,又微微一笑:“既然体恤他们兄弟,那就让秋雨一并跟着我吧。我自认对书画还能鉴赏一二,不见得委屈了他。”

公主忍不住笑了:“张大人要秋雨,我打赌输了难免要割爱。你跟我同样是赌输之人,却向我要人,什么道理?”

景王笑道:“道理是一回事,我只问你肯不肯?”

公主干脆道:“不肯。”

景王不由好笑:“肯不肯不要紧,你的安危最要紧。若是父皇知道……”

公主接口:“那你就替我回禀父皇,婚姻大事不能做主,自己的侍卫也不能做主,这个公主当着也没什么意思。”

景王噎了一下,与张同对视一眼,俱是无奈。

☆、烦恼

公主一行人走后,殷凤翔便在病痛下再次晕睡过去,直至入夜方才醒来,房中一盏烛灯,幽幽暗暗,格外静寂。

殷青玉见他醒转,拿起药碗轻声道:“……该喝药了。”

殷凤翔抬眼注视他,说道:“谢谢。”

殷青玉如往常舀了一勺想要喂给他,殷凤翔却奋力坐起,“我自己来。”

“你……伤得很重。”尤其是左肩,被一箭射穿。殷青玉担心道:“你不要动,大夫说要小心休养才能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