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要了一次账,他们说过几天凑凑给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去的人多,他们的态度比上次好很多。 我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事不遂我愿,大概因为我也是个坏东西,所以老天不饶我。 非要我埋下的坏种接出恶果。 那天没有补课,我哥去了工地,我在看店,小店乌泱泱的来了好几个人,见我哥不在便趾高气昂起来。 陈庆不知道从哪里拽出来个人证,指着那小娃娃说。 “他说看到你隔着墙头往我家扔打火机,这事儿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