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看不下去了,低声命令:“张嘴。”

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迷迷糊糊地软声呢喃:“master……”

船舱里洋溢着浓郁的透骨香味儿,这是一种恶毒而邪性的香气,连恶臭的鱼腥味都被扭曲得面目全非,这里一切的一切空气,呼吸,味道,混杂着欲望,连爱情,好似都恶毒得令人发指。

乌云蔽日,每个人都在沉沦中渐生疯癫。

“……”

当世界不复当初,但拂去灰尘,总会有什么留在那里,一如既往。

称呼,伤疤,药物,抑或是笼罩纽约冬日不散的寒风,和那抹铭刻记忆的枫叶。

高颂寒的眼神在黑暗中温柔下来,铺满了灰尘和香味的船舱,他的眼中仿佛有光在流淌。

他抚摸他的脸颊,低声说:“喘气。”

少年失了神,听着他的命令,慢慢地喘气。

每月的这个日子,谁先谁后,都是提前谈好的。

夏知在船上被操透了,后面一直哭,肮脏带着鱼腥味和灰尘的黏糊糊地面,黑而压抑的天花板,层层叠叠的集装箱,还有被操得软烂红肿,合不拢的身体。

那之后,他自然又是被带了回去。

逃跑未遂,他那几个老公又不是什么善茬。当然要罚。

既不让香主受伤,又能让夏知痛苦的惩罚,顾斯闲自然花样百出,下人路过卧室,总能听见少年的尖叫和求饶。

还是贺澜生不大能瞧得下去,提了点参考意见。

于是,本来只是单纯难熬的痛苦,掺杂了难以拒绝的情欲快感,惩罚变成了一种暧昧和交欢,而夏知自然是难以接受身体的背叛,精神打击更大。

回去之后,夏知又养了很久的身体。

而那个被他蛊惑的下人,他也再没见过。

但还是会经常看窗外,巴望着每周来一次的运输船,眼神似有渴望,显然那一次残酷的交欢,也没能消灭他不该有的野心。

如果有人来,他会立刻收回视线,不敢往那边看。稳定埂肉柒一妩聆

但这边处处都有摄像头,他再怎么藏,也是欲盖弥彰。

他想什么,几个人自然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