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个月,在浓厚的主人气息面前,夏知也不大能做出什么反抗行为了现在别说跑,这五个人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身上的气息也足够让认主的夏知完全发情别看他现在凶的要死,可一旦戚忘风松了手,夏知估计连站都站不稳了,发痒的身体会第一时间让他趴伏在男人身上摇屁股渴望宠爱。

夏知恨透了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的动物,怎么挣扎都只能抓到满手泥泞,怎样都跑不掉。

听了夏知的狂言,几个人都没说话,但脸色都阴晴不定,宴无微还笑了一下。

戚忘风捏着夏知大腿的手更加用力

没关系?

名儿都在他户口本上,还没关系?

夏知痛叫了一声,雪白的软肉都从戚忘风小麦色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顾斯闲摇摇头,摸了摸夏知的脸:“宝宝忘了自己是香主了?顾家家主向来有照顾香主的职责……香主就这么带着一身香味跑出去,引发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骚乱便也罢……”

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入少年湿滑的股缝。

夏知被戚忘风稳稳地抱着,躲都躲不开,小小的穴翕张发着抖,被迫吞下了修长的指节。

少年穴里又嫩又滑又热,被手指入得浑身发抖,皮肤泛起敏感的红,他叫闹起来:“出去……滚!啊……哈。”

治夏知的办法总是很简单。

顾斯闲摸到那个紧闭的花腔,蹭了蹭,圆润的手指搔刮了一下,少年陡然瞳孔巨震,啊得一声哭了,连奶子都开始摇晃着发抖,他看着不大舒服,可花腔却主动吸吮着男人的手指,觍着脸的挽留。

顾斯闲见好就收,收了手指,在夏知哭着张嘴骂变态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边的宴无微。

宴无微笑嘻嘻的就亲上了夏知张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话,少年呜呜叫着,下面却已经湿透了,宴无微捏着夏知的下巴亲着,另一只手却灵活的解开了裤链,粗长弯翘的东西解开了束缚,弹跳着挺起,啪的打在少年股缝里,不打一声招呼,就着湿润的液体重重捅了进去弯翘的顶端重重擦过紧闭的花腔,捅到结肠口。

夏知瞳孔放大,张大嘴巴想叫,可是只让宴无刁钻的缠着他舌尖的舌头挤到了喉咙更深处。

他叫不出声。

戚忘风捏着他的手越来越重,都捏痛他了,可是他的嘴巴被宴无微亲着,连叫疼都没办法,他听见顾斯闲慢条斯理说:“要是像这样被人扒了裤子捆起来肏了穴,我岂不是难辞其咎……”

宴无微重重顶胯,操得在戚忘风怀里的夏知一颠一颠。

戚忘风感觉怀里的少年在拼了命的想往上蹿,好像坐的不是几把,而是火舌。

但他被戚忘风拿捏着,自然跑不掉,宴无微没顶弄几下他就高潮了,前面玉茎挺起要射的时候,横斜伸出来一只手,紧紧握住了那秀气的小东西

“这才哪到哪,可不兴射。”

夏知被遏制住了高潮,汹涌溢出了眼泪,两只脚用力又徒劳地蹬着,屁股满满当当的把几把深深吃进去,薄薄的肚皮鼓起暧昧粗大的形状。

他靠在戚忘风怀里,吃的却是宴无微的几把。

宴无微精致漂亮的脸颊带着情欲的潮红,他看到夏知不知道是被操到极限还是要窒息了,已经被亲得开始翻白眼,才微微让开少年红唇已经被亲肿了,带出暧昧剔透晶莹,泛着浓香的唾液。

前面的玉茎被握住,禁止射精,这导致他敏感的身体接二连三的干性高潮,几次下来,少年连喘气都忘记了,眼瞳愣愣,全然失了神,也没了凶光。

毕竟五个人,有时候没把持住,玩得人大脑缺氧的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尤其这是船舱,运输船的腹部,空气流通性本来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