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戚忘风没抓住他。”夏知说:“但是罚了我。”
其实戚忘风没怎么罚他,只是话说得难听,操得也凶了点,第二天躺着插了一天药栓罢了。诚然不大好受,但比起之前被戚忘风抓到和顾斯闲在一起,罚他戴一整天的按摩棒,上个厕所也要求人,药瘾来了不给药来说,戚忘风的手段,确实是收着的。
但无所谓,他可以卖惨。
高颂寒眉头皱起,“罚你?”
“他给我下了药。”夏知听见自己闷声说,“故意让我染了药瘾。”
“发作的时候,很痛……”
本来只是想随口一说卖卖惨,但一提起来,那种钻肉剖心的疼好似真的随之而来。说不上谈之色变,但想想,夏知还是脸色发白。
少年粉白的脸颊像沾染着露水的桃花瓣,刚刚哭过,眼尾潮湿嫣红。
高颂寒闭了闭眼。
当初要带他回洛杉矶,怎么都不愿意,非要背叛他,跟着戚忘风私奔。如今中了药瘾被人拿捏,不过自食恶果,他怎么还有脸在他面前哭,让他心软?
当初戚家研制出了两种特效药,毫不犹豫的被他pass掉,就是因为对一个药物依赖性太强,一个精神伤害性过高。可是夏知太不听话,为了拿到药,居然扒上了戚忘风。
他这些日子,一直按兵不动,只是和戚忘风周旋,也是因为夏知身上的药瘾。
但相思太苦,他实在难以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