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想到了他们在洛杉矶那场近乎荒诞的婚礼,想到了被身上的男人肏得满脸泪花无处可逃,只能哭着背下的结婚誓约,那是无论生老病死都要在一起的约定……他从不认同那些被逼迫荒唐誓约,可高颂寒不同高颂寒认定的东西,从来贯彻到底。
而众所周知,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游戏规则从来由强者制定。
夏知近乎觉出羞耻的恐惧,“放开我!放开唔!”
他的嘴巴被冷白的大手捂住,赤裸的下身也分开,夏知对上了高颂寒的目光他的眼睛很黑,是那种无机质的纯黑色,这样的眼睛盛不了太热烈的东西,有种天生的冰冷和寡情。
但夏知知道这是假的,这是高颂寒用来迷惑他人的假象。他就是被这样的眼睛迷惑,一步踏入了烈火交织的万丈深渊。
“只只。”高颂寒压抑住情绪,声音轻轻的,“好久不见。”
夏知一怔,旋即身体一个抽搐,男人的粗,大不由分说的插了进来!
高颂寒冷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他松开捂着夏知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夏知手上还戴着和戚忘风的婚戒,但高颂寒与他十指相扣,他们的胸口贴在一处,好似心心相依,随后,在这温情的氛围里,高颂寒草开了他的花腔。
夏知猛得叫出了声,想逃走却又被摁住,只有两条细白的腿抽动了两下,又无力的软了下来。
他们在黑色的沙发上翻云覆雨。
做的时候,高颂寒很温柔。可夏知的泪水还是一直在掉,高颂寒揉着他的小乳,吻掉他的眼泪。
夏知别开头,高颂寒射到花腔里了。
他知道他完了。
戚忘风每天晚上射进去,但是会给他清理,上学回庄园的每天晚上,戚忘风说自己学会了做前戏,然后手指插进去,漫不经心的检查他的花腔。
第一次夏知歇斯底里的和戚忘风发脾气,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戚忘风养起来的宠物,没有丝毫人权和隐私权虽然他早就知道接受命运就是这个下场,可他总还抱着一丝丝微末的不知打哪儿来的希望。
戚忘风任打任骂,等他累了就厚着脸皮贴上来,把他抱在怀里亲,然后痞气笑笑。
“老婆,放你出去可以,你得让老公安心啊。”
戚忘风清楚,肠道的东西他可以偷偷清理,但花腔他不敢。
高颂寒看着少年还是无声无息的流泪,“哭什么。”
高颂寒:“怕他关你?”
夏知用力推他,“滚!!滚!”
他掉着眼泪,歇斯底里:“你们这群混蛋!!”
他只是想上个学,只是想拿到毕业证,他什么都不想了,他连逃跑都不想了,怎么还是不放过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高颂寒:“害怕戚忘风罚你?”
夏知发泄完,忽而颓然失了力气,他现在在这里崩溃发疯,有什么用处?徒然被高颂寒看笑话!
倒不如……
夏知心中一动,低下头,忽而声音沙哑,“上次,宴无微来找我。”
只只:冷静冷静,训个狗试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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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颂寒动作一顿,他想到了宴无微发来的那张挑衅照片,眼神微微暗。
但他声音还是很平和,“他带你去看家人了?”
夏知怔愣一下,随后有些自嘲说:“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他躺在沙发上,不太舒服,下身黏黏腻腻的,身体也因为刚刚的情事,没有多少力气。
任人宰割。
“上次他潜进来找我,和我上床。”
夏知望着关死的门,感受着撑满下身的酸胀,嗫嚅道,“被戚忘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