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此刻也分不清是谁要帮谁了。

“刚刚自己弄得舒服吗?”顾忌着有人,两人说话时声音都压得很低,大部分是气音,热气带着含糊的字眼直朝耳朵里钻,脊背都是酥酥麻麻的。

“摸了哪里?鸡巴还是小逼?”沈子桉没等周洲反应过来就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触及到上面已经微凉的黏腻水迹,眼带笑意,“看来是小逼。”

带着点凉意的指腹径直贴上肉蕊,周洲禁不住颤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和他想的一样,沈子桉指腹上的薄茧就是让他快乐的利器,没一会儿就将软趴趴的阴蒂磨成了小石子。

“别咬自己。”沈子桉低头亲了他一下,“想叫就咬我,哪里都行。”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宿舍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做坏事,时间还是深夜,趁另外两人睡着的时候,就像是在偷情一样。

偷情,沈子桉被这个一闪即过的词愉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