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弄的?有插进去吗?还是只揉了外面?”

“唔……没插进去……摸了一下豆豆,然后……然后用腿夹了出来……”

豆豆……沈子桉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忍俊不禁。

怎么办,好可爱,想日。

“好厉害,那周周也用腿帮我夹出来,好吗?”

周洲面朝着墙侧躺着,怕他磕到头,沈子桉还在他脑袋旁边放了一个棉花玩偶。

那还是周洲给他的。

有一次考完试聚餐,恰巧看见抓娃娃机,周洲兴致上来了,硬是抓了好几个才收手,宿舍里每人都分到了一个,周洲平时没见沈子桉拿出来过,以为他不太喜欢,没想到他会摆在床上。

沈子桉的床铺是蓝灰色调,简洁得要命,除了床铺被子和枕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这个丑萌丑萌的玩偶摆在这里可以说格格不入。

方才自慰时的臆想成了真,沈子桉从背后将他完全搂住,被子下已经不着寸缕的私处互相抵磨,触感比想象的更烫,也更硬。

沈子桉用赤裸的鸡巴一点点插进腿缝,挤进阴唇,周洲含着对方亵玩自己舌头的两根手指,发出呜咽的水声。

逼肉一挨上鸡巴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就像是久旱逢了甘霖,汩汩地朝外冒着水儿。

刚刚他自己弄的时候可没流得这么凶,像是要把人淹死。

在周洲以为沈子桉要开始抽插磨蹭时,男生却没了动作,他疑惑地“唔”了一声,带着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急切。

沈子桉靠近周洲的耳朵,呼气:“再回答我一遍,周洲,刚刚真的没想我吗?”

“……”周洲真的哭了,因为情欲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一下就落了下来,滴在沈子桉的手背上,这个时候还要拷问他就是在用刑吧?是吧?!

沈子桉耐性很好,用拇指将周洲的眼泪抹掉,又问了一遍:“想了吗?”

“……想,想了。”周洲屈辱又气愤地回答。

几乎是同一时间,肥厚阴唇包裹着的肉棒开始前后进出,沈子桉腰腹摆动的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将潮热嫩红的逼肉带出来,再挤进去。

铁板床偶尔发出细微的响声,动静不算太大,为了防止吵醒另外两人,沈子桉和周洲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贴得极近,声音极轻,虽然听起来有些费力,但是却带着不容外人插入的亲密。

沈子桉喜欢这份亲密。

“怎么想的?”他明明知道周洲不愿意提起,甚至方才还撒谎骗了他,此刻偏偏非要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让他亲口说出来,“自己揉豆豆的时候想着是我给你揉的吗,嗯?”

“啊……是,是……你揉的更爽……”

沈子桉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愉悦。

“骚不骚?还想了别的吗?我插你了吗?”

鸡巴涨到极致,逼里的水也越流越多,好在有一层被子挡着,磨逼碰撞的水声变得闷闷的,并不明显。

“……没,啊……就,就磨了一下……”

沈子桉“哦”了一声:“像现在这样是吗?鸡巴用力磨里面的逼肉。”

“是,是……”周洲有些崩溃地捂住眼睛,“别问了,没有了……”

“好乖。”沈子桉吻了吻男生的颈侧,“以后不准对我撒谎,记住了吗?”

“嗯……”

沈子桉捏住周洲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和自己接吻,一手从睡衣下摆处探进去,摸到了胸前的乳头,周洲身材练得很好,有成型的胸肌,沈子桉用手掌拢了拢,能挤出一个奶包,身下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周洲被挤得紧紧贴着墙,逼里都要磨出了火。

明明一开始说是他来帮沈子桉,现在倒像是沈子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