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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以前取得怎样的成就,在这里一切清零,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阴茎勃起直径,5.67厘米。”方榭丝毫不顾及他的情绪,手法娴熟的测量,平静的报数。“
“后穴最大扩张直径,15.22厘米。”
“后穴可承受最长抽插时常,5小时36分钟。”
“耳孔扩张极限,2.03厘米。”
分不清日夜,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到最后岑郁的意识也陷入混沌,自己好像哭过、求饶过,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数据被一项项记录,那些耻辱的,作为性奴的数据。
“膀胱最大容量,675毫升。”粗糙的尿管从岑郁的尿道中猛的抽出,他膀胱中方才灌满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短暂的休息时间后,狱长拿着登记好的数据走到岑郁面前。岑郁难得的没有被束缚,蜷缩在监狱的角落,身下积了一滩水,漫长的调教以后,他失禁了,并在随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的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
“岑博士,把这些背下来没有问题吧?”狱长踢了踢眼神呆滞的岑郁的胸口一脚。
岑郁顺从的点点头,接过数据低声读了起来,平静的仿佛这只是一些日常的实验数据,并非对他最后一丝尊严的践踏。
方榭原本准备了电击器,准备惩罚背不住数据的岑郁,可没想到他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但他还是开启了电击器,按在岑郁的几个敏感处,看着他蜷缩成一团颤抖着。
“奴错了,谢谢主人赏赐……”岑郁一边抽泣一边低声求饶。
他已经不会再思考,也不会再反抗了。
在岑少健错愕的目光中,岑郁跪在了方榭的面前,俯下身子,任由方榭给他套上一个过于紧的项圈。
他顺从的爬行,目不斜视,凭借牵引绳上的力道判断方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方榭,在医院的走道上,双膝跪地,如同一只牲畜一般的动作着,有不少人拿出相机拍照,被岑少健的卫兵强制要求删除照片。
岑少健无法阻止他,岑郁对他们二人十分漠然,一离开方榭却状若疯狂般的嘶吼惨叫。
“他怎么……会这样子?“陆典终于赶到,却只听到岑少健的喃喃自语道。
他可以用暴力手段阻止方榭带岑郁离开,但岑郁在方榭身边的安宁神色灼痛了他的心。
印象里,岑郁在自己面前总是低着头,没有什么表情的,小时候打他骂他,他还会害怕,还会疼的哭起来,长大以后却愈发冷淡。
陆典追着方榭的车,却被隔绝在监狱之外,士兵把守,他一人一枪,毫无办法。
方榭独自走了出来,看着铁栏杆外的陆典,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手铐,一边道:“七天以后,来这里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