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方榭狠狠的用膝盖撞上岑郁的腹部,一下又一下。
“你想走?你真的想走?”
岑郁咳出一大口鲜血,颤抖着说:“主人……奴错了……请……请主人责罚。”
方榭拽着他的枯黄的长发,剪落一地碎发。
“把这些都吃下去,这是你不忠诚的惩罚。”
岑郁被解下来,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地上的碎发,那舌头上也是伤痕累累,还插着几根钢针。
当天晚上,这些碎发在肠胃里折磨的岑郁不成人形,仿佛内脏在机器中搅打,他的额头在墙上磕的满是鲜血,只为了用其他处的疼痛去缓一缓腹中绞痛。
哪怕是如此,方榭进入调教室时,岑郁也能极力控制自己跪好。
“谢……谢主人赏赐……”
方榭用衣袖擦拭着岑郁额角的伤,抱紧了怀中消瘦的身躯。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主人也会心疼。”
岑郁的情况稍微稳定后,陆典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调查当年的案件上,他动用所有关系,搜集案件的卷宗与新闻。
岑郁定罪的主要证据,是一位投降派成员的供词、岑少健的举证与一些他参与投降派会议的照片与视频。
是夜他也在整理材料,直到深夜两点多。他保存文档准备上床睡觉时,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陆典紧张的接通电话,以为岑郁又进了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