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请问陆老板刚才是觉得终于不用再每晚拘囿于顾小友身边的轻松多些呢,还是胚囊终于种上了的欣慰多些呢?”老中医看着陆行川道。
这近乎于训诫的话语老中医平日是不会出口的,俗话说,养生便是养气,老中医已至期颐之岁,养气功夫自是难以望其项背。
旁边的学徒闻言看了对面的陆行川一眼,觉得此人能让师爷动气也确是有本事。
“您老既然有如此一问,想必也是对其间内情知晓了。”陆行川神色平和,似并不在意,老中医的语气他儿时在陆老爷子那里也经常听到,但陆老爷子已于半年前离世了。
“我并不知晓,只是行医数十载,看多了世间魔怔之事,猜得了八九分罢了。”老中医看着陆行川,有的人生来就自带了三分傲气,再加上家族的十分熏陶,自然就养成了不顾一切唯我独尊的性子,这种人不能触碰爱情,因为世上最大的折磨莫过于在爱的同时又带着藐视,他们自己很难察觉缘由,但于旁人却无异于灭顶之灾。
而陆行川正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