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甚至可以感受到陆行川那巨物上仿佛脉动一般跳跃起伏的虬结青筋在自己握住的瞬间又狠狠地向外扩张鼓动了一圈,顾衍惊慌地想要收回手指,却被陆行川一把握住。
陆行川右手覆住顾衍的手指,带着顾衍开始上下撸动两根柱体,直视交媾的羞涩让顾衍一时竟忘记了腹腔深处的空虚,挺直的前端开始缓缓渗出粘稠的白液,不自觉地挺动腰胯顺着陆行川的动作起伏。
陆行川有意识地照顾着顾衍的前端,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用力的刮弄顾衍吐出粘液的出口,顾衍‘啊’的发出一声惊喘,被孕激素主导的身体让顾衍的身体十分的敏感且容易被讨好,前端很快颤抖着想要射精,可刚喷出一小股粘液就被陆行川掐住了。
顾衍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泪眼朦胧的看向陆行川,眉梢眼角带着情欲的绯红。
“等我一起。”陆行川松开撸动的手指,重新将巨物对着张开的穴口顶了进去,在腹腔内一阵快速地夯实抽插,仿佛打桩的器械,直到青筋虬结的柱体再次胀大,才将器物塞进生殖腔内,堵住壶嘴开始猛射。
这简直是陆行川有生以来,精力耗费最为严重的一场情事,他甚至没觉得自己有体验到什么放纵欲望快感,一腔精力全拿来控制自己进入的力道角度和讨好顾衍了,简直就是一只任人拿捏的按摩棒,甚至还不如,因为他还必须得射精。
但看着顾衍半垂着眼皮,昏昏欲睡的模样,陆行川又不舍得将人叫醒,再来一次让自己爽的,只能悻悻地叹了口气,拥着顾衍睡了。
尽管陆行川配合的辛苦,但一个月后,老中医宣布,顾衍生殖腔内的胚囊算是种上了,后续只要按正常的养胎安胎来进行日常生活饮食调理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消息,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陆行川也不禁暗暗吐了一口如释重负的气息。
老中医看了陆行川一眼,道,“陆老板劳烦回避一下,老朽有一些话需单独嘱咐顾小友。”
老中医第一次来时是叫顾衍夫人的,他原以为陆行川既然花了大价钱,又带着陆家的面子亲自上门相请,顾衍必然也是得到陆家承认的嫡长媳了。
没想顾衍一听老中医叫他夫人,原本尊师重老的面色马上就变了,呐呐道,“我不是陆老板的夫人。”
老中医有点意外,看了眼顾衍的腹部,“那这孩子……”
顾衍的神色越发的难堪起来,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晦暗,低声道,“孩子是陆老板的。”
老中医捋了捋胡子,没再多问。
“多谢老先生。”顾衍一向郁郁的面容,此刻微微一笑,在这溶溶春光,煦煦和风中,颇有美人展,芳华一霎的惊艳逼人之态。
老中医亦是郎朗一笑,道,“我可不敢居这个功。”
“这一个月,但凡陆老板稍有一天的不尽力,这胚囊便种不下,这就像春日照顾园圃的农人,只要有一日的懒惰,懈怠了浇水灌溉,种子便发不了芽,农人辛勤劳动,自然是为了秋日的收获,然后好度过严冬的残酷,顾小友可懂陆老板是为了什么?”
老中医顿了顿,接着温声道,“顾小友你既不是陆老板的夫人,而陆老板要是想要孩子,也十分容易,你可明白他为何如此的自找麻烦。”
陆行川亲自送老中医出了门,并递上了一只剔红梅妻鹤子图长盒,老中医祖上显赫,一看盒子就知是古物,一只盒子就如此贵重,里面的东西更是不言而喻了。
“陆老板的诊金已付的足够,不必多礼了。”老中医推辞道。
陆行川托着长盒的双手纹丝不动,“这是特拔,谢医生曾劝戒我说古时医者治病有六不治,但与我而言,那都不是事,只有这第七种不治才是我与顾衍之间的痼疾,如今承蒙您开解,不胜感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