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玩着,感受到贺云朝欲求不满挺腰,她终于找到时机揶揄道。
贺云朝反而抑制不住笑了,握住她身下乱来的手,顺势引领她将他裤子下完全无法掩饰的形状彻底包裹,
“不小,你摸摸。”
令曦觉得自己拢了一圈也只能勉强够到中指,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碎片都有。
“你放开。”声音有些慌。
她才不想这么轻易满足他。
“上次插进去的时候你还嫌我什么?”性器被她包裹,贺云朝难掩兴奋,就算面色不显,身体却借势在她手里小幅度摆胯挺动,彼时她坐在他腿上,离远一点看,两人不分你我,就好像他在干她。
滑梯木屋本来就是组合构架,他坐在边椅上这么动作,整个木屋都发出轻微摇晃的吱呀。
“嫌你烦。”任令曦听得面红耳赤,挣不掉,索性狠狠抓握他。
还用力地上下捋,恨不得要搓掉他一层皮。
贺云朝忽然猛地一喘,热气喷洒在她脖子上,鼻腔闷哼出声。
“嗯”
失了内敛的分寸,色气满满。
他偎在她颈上,气音烘在她左耳,音色的末了喘息不止,连揉胸的动作都粗暴起来,“哈……”五根手指狠狠在她柔嫩奶乳上陷下指印,肆意将那个圆揉成变化不定的云团,“再重一点……”
竟然是遂了他的意。
本来逆反心应该让她干脆停下来,可是这个氛围下,任令曦自己也控制不了,她喜欢贺云朝在她手里失控,喜欢听他对着她喘息,也喜欢这样被贺云朝抱在怀里。
乳房因为粗暴揉捏产生快慰,配上贺云朝的低喘让令曦兴起,她干脆拉开他的裤头,完全勃起的粗硕阴茎瞬间弹出来,击打在她指间,又被她握进手里。
好像更大了,这一次明明少了隔阂,拇指却连中指都再够不住。
贺云朝热血上涌,扶着她后背的手倏地上滑,捧住她的后脑,高挺的鼻梁顶在她耳舟上蹭,舌头急不可耐地钻入她耳道里,伴随喘息声,贺云朝湿热的舌尖将整个耳廓里里外外都舔弄了一遍。
黏滑的唾液搅合声充斥她的听觉。
好热,连雨声都被耳中的淫靡舔舐模糊,一切裹上黏稠与湿热。
乳房被他放肆揉掐,耳朵更敏感得不行,好像要融化一般,酥酥痒痒在神经末梢放大,刺激脑后一阵麻意,她力道都差点被抽空,结果还是贺云朝的手在她放开前,再度包上来将她和那根暴涨的肉茎握紧。
他还叫她的名字,小曦。
很煽情。
好像一遍遍在提醒她,他是为了她才这么迫切。
“嗯……”
她也止不住呻吟起来,暴雨中的小屋里,一时之间交织着欢爱的靡靡之音。
贺云朝忽然觉得颈后一痛。
她搭着他肩头挺起身,牙齿真的抵上他颈肉,咬了进去。
这一口没怎么留情,贺云朝脸上有一瞬苍白,却不是因为痛。【??浭新
可他没有叫停她,只是停下舔弄,下颔微微绷紧,在她耳际留下鼻腔的灼热呼吸。
任令曦骑坐在他身上,咬他的颈椎那一块的肉,明明贺云朝身形比她高大得多,她被圈在他怀里,却好像一只嚣张的山猫,挣扎出来,要咬断猎豹的喉颈。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戾气,明明不是发情,却比发情野性更甚。
贺云朝捧住她后脑的手克制安抚,微微嘶了声。
已经见血了。
牙齿摩擦间刮破的皮肉,不严重,但多少也会疼。
令曦终于松开口,垂眼看向自己的“作品”。
“……你很讨厌。”她说。
这句